「所以,我們過去吧,」他那雙葡萄紫的眼睛裡沉澱著堅毅,口吻嚴肅又認真,「去找到小那月,就像他說的一樣找到他,就算沒辦法直接帶他回來,我也想去,總感覺這一次不去不行。」
半晌,松田陣平伸了個懶腰,終於放過被蹂躪的墨鏡,他轉頭再次和諸伏景光對視了一眼。
「哈,」捲髮警官勾著嘴角,語氣理所當然,「這還用你提醒嗎,hagi。」
而諸伏景光已經收起了竊聽裝置,轉手從一邊的櫃子裡熟門熟路地掏出幾個裝著槍與彈藥的盒子推給他們,淺笑著淡定說道:「防身。」
「……小諸伏/景光,這些是哪裡搞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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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江那月披著琴酒的大衣,小聲地打了個噴嚏。
殺手目不斜視,唯有還不知道卡路亞篡位事件的伏特加驚奇地看了過來:「卡路亞,原來你也會感冒嗎?」
他把心裡話脫口而出了。
玩家的視線在這個琴酒專屬小弟身上一晃而過,轉而看回身邊的琴酒,頗有些深沉地說道:「陣醬,你覺不覺得伏特加最近有點圓潤起來了?」
伏特加:?
裝聾的琴酒對於自己還是被扯進對話這件事十分不滿,他扯了扯嘴角,不帶感情地瞥了還沒反應過來的伏特加一眼。
「伏特加,明天開始出單人任務,」他冷冷地發令道,「我的手底下不留廢物,希望你沒有忘記。」
可是大哥,我本來就是你的副手,我的工作不一直是輔助你嗎!伏特加震驚的目光被墨鏡擋了一半回去,剩下一半被琴酒刻意忽略了。
那月大獲全勝,哼著歌愉悅地撐著琴酒的手臂跳下直升機,輕鬆落在停機坪的地面上。
合格的部下要能夠隨時隨地當工具人,這一點那月覺得琴酒做的就很好,起碼琴酒現在已經能面不改色地順從他隨口的要求,不僅把大衣交到他手上,還真的做了個人體柺杖。
那月是很滿意也有些佩服的,要是換成他說不定會揍翻煩人的上司然後叛逃了事。
他既不冷也沒有受傷,搶琴酒外套是剛才在直升機上亢奮過頭後無賴的想法,就差讓琴酒背著自己走路則是單純覺得有趣。
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月是有在認真學習當首領的,不過物件可能也許是偶爾會犯病的森先生和太宰先生。
當然,卡路亞是個隨時都在犯病的boss,這一點他相信琴酒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boss,遠山家的代理家主目前正在第三會議室等候,」等其他人都識相地消失在他們視線,連伏特加都被琴酒打發走後,殺手才低聲說了情況,「朗姆那邊的調查很順利,這段時間的交易順利確實是對方故意丟擲的橄欖枝。」
遠山家原先一直對他們組織在千葉的分支為難萬分,仗著強龍不壓地頭蛇,世代紮根在千葉這片土地上的遠山可沒少攔截過組織的生意,琴酒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要不是遠山家前任家主就是被他身邊的boss殺死的,他念著對方這麼做隱隱有合作的意向,否則肯定已經拔槍頂在那個代理家主頭上。
反正他們組織也不是第一次在這種財閥內部安插傀儡話事人了。
「遠山家現在的話事人?」青年像是想到了什麼沒意思的東西,興致缺缺,「算了,那就先過去找她吧,在客人來之前找點好玩的事情做做也不錯。」
琴酒低低應了一聲,沒有多問他打算做什麼,這反而讓對方又不滿了起來。
「陣——醬——」惡趣味地拉長他名字讀音的boss又裝出一副乖巧無辜的模樣,用受傷的語氣委屈說道,「你都不問問我打算幹什麼嗎?」
琴酒告訴自己這是boss,不是波本也不是貝爾摩德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