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玩笑,也記得松田陣平那時候懟他宣稱要用甜咖哩擺造型的話,沒想到那個捲毛笨蛋還真的這麼做了。
索性這個時間點的墓園沒什麼人,那月拍了幾張照片,乾脆拍拍大衣直接坐在了石階上,隨手撈過最上面那盒開啟。
他還理直氣壯地想著,反正都是給他的,就不客氣啦。
可開啟盒蓋後,那月被那股熟悉的辛辣氣味激得愣了好幾秒,這明顯是他喜歡的激辣咖哩,而不是什麼所謂的甜咖哩。
沒人會來掃墓還帶筷子吧,那個笨蛋沒考慮一下萬一他真的變成鬼了該怎麼吃嗎?……難不成就是放著誘惑他?
真壞啊。
假死都已經過去了一週多,那月心裡那些不捨和思念的情緒只在這個瞬間被扎破了一個小孔,墨鏡後似乎閃過一點亮光,沒形象地盤坐在墓碑前的青年低著頭合上飯盒,嘴裡嘟嘟囔囔:「看在你們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勉強收下了。」
有什麼好想的,他又不是真的死了。
那月離開的時候捎上了那枚被同期們放下的櫻花——泛著金屬光芒的,他警服上摘下來的五瓣櫻花。
「沒有人應該毫無理由地迎接死亡,」青年腳步輕快,自言自語,「……我的理由?」
記憶是一個,另一個…他那五個不同父不同母的異姓兒子還要守護這個國家,對手上沾不沾血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在意的他來守護他們不是理由嗎?
「當然是「無人身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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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降谷零接收臥底任務加入組織那天開始,他的夢就長久地被血光與深不見底的黑暗捕獲,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失眠往往是家常便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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