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卡路亞模仿的琴酒還真的很有本人的感覺,怪不得那些小道訊息裡會有其他人疑似是卡路亞精神分裂出來的人格這種離譜至極的傳言,還被很多人相信了。降谷零想,要不是知道琴酒絕對不可能讓貝爾摩德把自己易容成赤井秀一的樣子,他還真信了這是琴酒。
而剛剛從降谷零手裡拿到對方事前已經準備好的情報,不帶停留地離開紅龍酒吧的石川啄木對自己的表演很滿意。
他相信這下之後,等到了那月大人真的跟波本見面的時候,絕對不會被扒掉馬甲!
他真是一個替上司著想的好下屬,那月大人最喜歡的部下之名非他莫屬了。石川啄木心滿意足地上了車,準備回安全屋換套裝備再去警視廳接那月。
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暗殺任務,說實話,他其實覺得根本沒必要讓那月大人上。
浪費了那月大人的才能,都是那個老不死的錯。石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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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現在站在機動隊辦公室的門口,表情詭異,就像是明明很激動卻要強行壓抑住那種情緒,讓自己看上去很正常一樣,反而顯得有點扭曲。
「要是那些女警看到你這個表情,估計都會脫粉吧,萩原萬人迷警官。」松田陣平的吐槽聲在萩原研二背後響起,他一轉頭就對上自家幼馴染嫌棄的眼神,「怎麼回事,你停車停到了現在?」
萩原研二打斷他,神色凝重地拽住松田手臂,把他拖到邊上空無一人的茶水間。
松田陣平震驚到一時間沒有掙脫:「……??你幹什麼啊萩,真出問題了?」
「我沒有出問題,出問題的是其他人,」萩原深呼吸一口氣,認真地說道,「小陣平,小那月可能還活著。」
捲髮警官抓著墨鏡的手指一下子捏緊,鏡架發出悽慘的吱呀聲,他的神情一下就沉了下來,好像再聽萩原多說一句瘋話就會一拳掄上來的模樣:「我說過的,hagi,他已經死了——」
「不對,你明明和我一樣覺得小那月沒有死,」萩原研二冷靜地指出,「你只是害怕了,小陣平。」
害怕什麼?當然是害怕美夢成空,害怕最後的一點希望也被戳破,所以寧願在也許是虛假的世界裡,抓住那點希望生活。
「可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可他松田陣平不應該是這樣認命的、膽小到不敢承認自己仍對好友的生命抱有幻想的人。
松田是被那月戲稱為直覺系動物的存在,他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可他又因為那些夢,因為那件西裝,突如其來地畏懼了。
而敢去賭一把的萩原研二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地對他說:「你願意相信我嗎,小陣平,他也許還沒死。」
萩原語速不算快地解釋了一下自己跟諾亞方舟決定做的事情,再講述他的實際操作。
「我給鑑識課負責處理小那月當時身體的同事打了電話確認,對方的反應很奇怪,」半長發青年蹙著眉,「他告訴我,小那月的呼吸道內沒有燒傷跟炭末,你應該知道這代表什麼吧?」
松田陣平呼吸一窒,隨即不敢相信地抬頭:「這代表那具屍體是死後才被丟進火場的,而不是在火場中死亡的!」
赤江那月是高空墜落而死,但在他墜落的過程中顯然已經有火焰跟菸灰燎到了他的身上,所以無論如何那個人的身上絕對會存在內部燒傷。
「這麼重要的訊息為什麼……!」松田陣平咬著後槽牙還沒說什麼話,萩原就搖了搖頭。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奇怪了,」萩原抿唇,「我反問的時候,那位警員居然還是一副沒發現這份報告出問題的模樣,就算我明確地指出這點,他也對此很茫然。」
好像被誰『催眠』了。兩人都腦海里第一時間跳出這個詞,因為這就是那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