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自己』,那月也不可能允許自己的存在被代替,他的佔有慾和控制慾都沒辦法容忍這種事情。
a的資料裡寫他是這盤棋的贏家,那月現在倒不那麼覺得,天平從一開始就是朝他傾斜的。
「你根本沒有逃出過黑暗啊,敗犬君。」他故意笑了下,換上對外那套溫和誠懇的語氣去刺這人,「難道你以為我的『好運』是坐在那裡就等來的嗎?同樣是赤江那月,你應該沒這麼天真吧。」
炸開的煙花照亮了a的臉,那月把他有些蒼白的唇色看得一清二楚。
長著同一張臉的青年音色低沉許多,笑起來還摻了點不易辨別的沙啞:「真是一個字都無法反駁,「獨一無二」,我都快忘記一開始自己也是這樣的存在了。」
他哪裡等到過朝他伸出的一隻手呢?
a是一切結束後從天台上一躍而下才見到的那個男人,黑髮紅圍巾,鳶色的眼睛和他一樣空無一物——不,那個男人的眼睛裡有微弱的火星在燃燒,他們是不一樣的。
「你想看看其他可能性的自己嗎?」自稱太宰治的男人唇邊噙著笑,朝突然來到陌生環境後渾身的刺都豎起來的他揮了揮手裡的書本,「別這麼緊張啊,赤君。」
這個暱稱從他收到父母的死訊後,已經有整整九年沒聽到過了。a一時晃神,被男人拉到了桌前。
「瞧,」男人莫名有些像炫耀家裡小孩的普通家長,為他指著明明什麼也沒有的書頁,「這孩子是不是成長得很漂亮。」
a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著,把手指移到那本印著《完全自殺手冊》的紅封皮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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