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他們這種代號都沒有的研究員去發愁,更何況現在這任boss跟先代不一樣,多虧這位,他們這些原來不被重視的實驗才能重新投入進行研究,負責人跟他們這裡那麼多研究員簡直都要把現任boss奉上神壇了。
要他說,還是他們研究的這些機器跟技術更趕在時代的最前沿!清酒那個老東西以前仗著自己研究什麼藥物,頂著代號老來找他們麻煩,呿,現在還不是死了,真是個看不清局勢的傢伙。
貝爾摩德不是好心,只是不太想讓波本被自己的好奇心給害死,這地方雖說沒什麼能打得過那人的,但好歹都是人家實驗所的地盤,誰知道有什麼東西呢。
何況帶他來的也是自己,要是波本出了什麼事,她哪邊都解釋不清,女明星就是看在這一點上才幹脆幫了個忙,當做是還了之前她欠下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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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不知道貝爾摩德還的這個人情,不過他也確切地感受到了周圍自從自己進了實驗所以後就若有若無生出的,那種被監視的異樣感忽然消失了。
不用再體驗如芒在背的感覺,可算是讓他這種感知敏銳的人直接鬆了口氣,同時,降谷零也猜到是貝爾摩德做了什麼。
畢竟那個女人還沒那麼蠢,不會答應帶他過來後還用這麼蹩腳的方式弄死他,那麼,他暫時也可以稍微把注意力移回來了。
當務之急,對降谷零而言更重要的是尋找資料室,以及存放著某個造成他們對這裡投注注意力的實驗物品的地方。
[那處研究所主要是為組織提供各種新式武器的地方,裡面的研究員我見過幾次,大多都是……可以稱得上瘋子的存在,對他們來說,手裡的機械才是最重要的東西。]天海幸冷淡的聲音彷彿迴蕩在他耳邊。
[我記得很清楚,研究所的地下一層有一處常年低溫得像冷凍庫一樣的實驗室,那裡面放著的是能把一個人『冷凍儲存』的維生艙,]染著黑髮戴著美瞳的女性閉了閉眼,[朗姆以前把我丟到那裡待過一天,後來因為我的身體承受不住了才得到離開的許可。]
維生艙和冷凍,多麼符合他們對好友過去實驗體身份的猜測,但降谷零其實還沒喪心病狂到靠著這個情報就腦補出赤江那月被關在維生艙裡的模樣,他主要是來竊取資料的。
本來降谷零準備了好幾個方案來應對研究所的盤問或是阻攔,也提前問能力特殊的天海幸要來了她記住的通往那間實驗室的地圖,結果現在沒有人來攔住他,降谷零居然一路順通無阻地就到了地下一層。
警惕了一路的降谷零:……
他現在還戴著貝爾摩德提供的易容面具來著,不應該是這樣啊,那女人到底跟他們說了什麼?
降谷零的警惕絲毫不減,反而動作更謹慎了,這樣的場面怎麼看都有一種陷阱的意味,他怎麼可能放鬆得下來。
好在天海幸給的路線圖清楚明瞭,公安精英沒花多少時間就摸到了那間實驗室門口。
光是站在這個位置,降谷零都已經能感受到從門縫裡滲出的絲絲寒氣了,眼前厚重的金屬門表面甚至都結上了一層霜。
身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降谷零迅速警惕,接著就聽來人語氣冷淡地對著他開口:「讓讓,你擋道了。」
往這邊走的是一名穿著厚厚棉衣的研究員,也許脫了棉衣就瘦弱得跟竹竿一樣,降谷零頗為意外地看著這個眼底的青黑大概能直接當做煙燻妝出門的人,他還以為是來找他麻煩的,怎麼反而過來幫他開門了。
按天海幸的說法,這間實驗室的門是密碼鎖,而密碼恰好被她記住了,所以降谷零站在門口並不是進不去,單純是在警戒周圍而已。
這樣倒也不錯,起碼他不用擔心被發現之後的事情——事實上在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