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們自己那天看到的東西。
「我在卡路亞的安全屋裡誤入了一間密室,那裡擺滿了跟aka有關的東西,還有三面照片牆,大概是按時間排序的,」臥底先生壓抑著回憶起來時由心而生的怒意,面色凝重地說,「一面是小時候的他,一面是畢業後在警視廳工作的他……」
「還有一面我沒來得及看就被卡路亞發現了,在他把我打暈前,我勉強瞥到了一張,」降谷零閉了閉眼,低聲道,「全身都被繃帶裹起來,只能靠呼吸器維持生命的他。」
「琴酒還警告我,要打『赤江那月』的主意,得先問問卡路亞。」
咔噠一聲,被松田陣平捏在手裡的墨鏡斷了腿,但在場沒有一個人去看他,因為他們都還沒從這個驚天訊息裡回過神來。
「怪不得昨天你會突然來問我們小那月之前有沒有過重傷昏迷在床很長時間的情況,」萩原研二喃喃出聲,「喂喂,這也太離譜了吧?」
降谷零反應了過來,轉而問他們是怎麼知道警官還活著的。
「是夢,我們都夢到過那月那傢伙的死亡,」這次回答他的是面色凝重的伊達航,「而且基本是在同一個時間段,內容也都幾乎一樣。」
然後班長就簡單解釋了一下他們當時的推理思路,雖然他很少會在場聽,但每次爆處班的兩位好友都不會落下跟他分享進度,所以該知道的他基本上也都知道了。
伊達航這話要是放在之前,降谷零隻會當作巧合,並不會把它當做證據,但他也做過這樣的夢。
那些夢實在太真實了,真實到降谷零過去一度以為就是現實,他還做過一覺起來後拼命去搜集能搜到的警官的活動資料,以證明赤江那月還活著不是他當時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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