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堂堂正正站在太陽底下的位子的事實。
那月一開始就不打算讓他們知道自己還活著,更不想告訴那群大猩猩自己在做什麼事,不是因為自以為是,他只是單純不想讓友人再為他痛苦一次。
只因無論太宰治的計劃是什麼樣的,有一個事實那月無比清楚。
這個世界哪怕承載了他所有的歡笑與美好,哪怕存在著他願意為之赴死的摯友們,卻終究不是他的世界。
那月冷靜下來後根本無法那麼果斷地在橫濱和東京之間作出選擇,感性更偏向像睡夢一樣留在這裡,理性卻告訴他既然老師沒有死,他應該回到橫濱繼續踐行老師的指示。
太宰治對那月的意義與所有人都不同,他是父兄,是師長,是首領,但同期們又何嘗不是特殊的存在?他們翻過了他內心的高牆,觸控到了他的真實,帶給了他從未擁有過的友情乃至如今的『親情』。
他們是摯友,也是家人。
那月抬手遮住眼睛,小口地吸了下涼氣自言自語:「真是一群麻煩的傢伙,淨給我找事情做。」
他都快要變成哲學家了。
黑髮紅瞳的青年側身抱住自己的枕頭,無意識蹭了兩下,目光遊移著落在對面書架上。
他買了本薄薄的工具書,《植物標本製作指南》,那枚曾經交予諸伏景光的櫻花製成的書籤那月是拿不到了,所以他打算自己學,然後自己做。
到時候一定要一天換一枚花瓣書籤。那月悶笑了一聲,這麼想到。
決定了,今天剩下的時間就用來學做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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