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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幾分鐘前萩原收到的定時郵件,發件人是「小那月」。

真是輸給他了,這不是從一開始就是註定要死亡、才會留下這種『遺言』嗎?

這個『最擅長感知他人情緒變化』的頭銜還真無用,萩原想。自己怎麼會直到那個人死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啊。

失敗,一個前所未有的大失敗…真是輸給他了。

赤江那月在17號的上午坐在沙發上想了很久,最後的一天他總得做些什麼。

什麼好呢?

他想起還沒好好告別過的好友們,想起跟自己定下約定的小孩,想起仍在潛意識裡依賴他的小偵探。

決定了,臨別禮物的話,就這樣吧——

於是他哼著歌錄下幾段語音,有的設了定時,有的存在u盤,又去了趟西服店提出來他提前幾個月就定製好的生日禮物,在盒子上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

還要最後用死亡給小偵探上一課…順便能往他的口袋裡塞u盤跟小紙條——希望不要被摔壞了。那月想。他可沒有備份。

這種給自己準備後事的感覺不得不說很奇妙,奇妙到他撥出從貝爾摩德那裡要來的電話時都還在回味。

「臨別禮物送食譜的話,會不會太草率啊?」

對面的 killer一言不發,果斷掛了電話。

第九十七章

他死去的第八天,人們在一片陽光明媚中為他舉辦告別儀式。

按照警官先生留下來的囑託,他的葬禮並沒有遵循常理,而是大刀闊斧地砍掉了告別式前夜的守靈,連第一天就火化完剩下的那壇骨灰都在家裡供奉(或者說只是擺在那裡以示『懲罰』)了七天才準備下葬,有很大一部分的民眾對這種可以稱得上『褻瀆』警官英靈與遺體的做法極為不滿,接著警視廳就在一眾抗議聲裡出示了一張紙條。

「如果我死了,就埋在第八天吧,剩下的七天作為緩衝,要笑著來送我哦。」

是警官最後的留言。

他們於是懷抱著悵惘與哀慟度過了這漫長無比的七天,又在第八天照常升起的太陽底下換上莊重的黑衣,前往他的葬禮。

澤田弘樹正在鏡子前認真整理自己的領結,他有些苦惱於該在胸前別什麼花。

[白玫瑰怎麼樣?藤原先生在那月哥的辦公室放了好大一束呢。]耳機裡的諾亞方舟建議道。

那月哥。弘樹愣了愣,這是他在那個絕望的夜晚過後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再聽見這個名字。

弘樹一向是個早熟的孩子,這也意味著他比同齡人對『生離死別』更有感觸。母親去世的時候,弘樹只有七八歲,他茫然地看著純黑的靈柩,懵懵懂懂地跟著大人一起將那位雷厲風行的女強人下葬,那是死亡在弘樹眼中第一次從概念具現化。

在被辛多拉收養後他的眼界越來越廣,直到現在面對屍體時弘樹都能面不改色地一邊惋惜生命的逝去一邊報警,好像對於死亡這個詞彙的理解也就止步於此。

直到警官也離開。

他們認識於午後的波士頓,分別於夜晚的東京,警官把他從喘不過氣的控制中拉出來又把他推到陽光燦爛的自由裡,最後獨自義無反顧地赴往死亡,連個背影都沒有留給他——弘樹很清楚,自己只是警官從陷落中拉上來的無數迷茫靈魂中的一員,那個人從不覺得自己在做多麼值得被誇耀的事情,因為這在他眼中不過是一次順應他心意的普通行動,對弘樹來說卻是改變了他命運的舉動。

好像從他的停頓中得到了什麼資訊,諾亞方舟模擬出來的熟悉聲音帶上些許溫和的笑意:[他說想要大家笑著去見他,弘樹。]

小少年從房間出來的時候胸前已經插好了一朵飽滿亮眼的白玫瑰,扶著耳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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