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大家心裡也該有個譜兒了。”
相柳翵絲毫不領情的把刑天厄丟過去的外袍震成了粉碎,赤著身體跳了出來,體外綠光一閃,把那身上的汙水徹底的掃除乾淨了,這才大嚷道:“簡直可笑,莫非刑天家主以為,我大夏未來的王,只要屬下的人會打仗會殺人就行了麼?”
刑天厄譏嘲的看了相柳翵一眼,淡淡的說道:“哦,莫非相柳家主以為,未來我大夏的王,還要很會做生意或者很會玩弄女人才行?一月前海人突襲我大夏安邑,殺了先王,雖然不知道為何他們這一個月來沒有絲毫的動靜,但是顯然一場大戰迫在眉睫。”他指了指天空的那依稀可見的戰爭堡壘淡笑道:“上有這個怪物,西有海人大軍,更有鐵心報復的東夷人自東攻打而來,若我未來大夏的王不會征戰廝殺之事,我大夏真正岌岌可危了。莫非,相柳家主要大王子用無數金錢去砸死海人和東夷人麼?”
相柳翵面色羞慚,接過自己族人遞來的一件衣物,動作緩慢的穿戴在了身上。那邊,一直受相柳家暗裡撐腰的大王子盤罟面色陰沉,眼裡殺機湧動,絲毫不掩飾的死死的盯著刑天厄發狠。只有履癸卻是面帶微笑,一副雍容大度的表情,左手挽著刑天華鎣,右手扶著一根十三節三十九疙瘩七十八靈竅的古怪紫金鞭,很開心的朝著盤罟以及袞把一顆頭點了又點。
袞冷哼一聲,死死的瞪了一眼履癸,眼光毫不在意的掃過了履癸手上的那根紫金鞭,有點畏懼的看了他腰間的‘大夏龍雀刀’一眼,袖子一甩,帶著十幾名親信將領大步離開。盤罟也是面色一僵,鼻孔朝天噴出了兩團冷氣,甩了一下袖子揚長而去,惡狠狠的卻是很低聲的丟下了幾句場面話,無非就是這個王位到底歸誰還不一定之類的言辭。
那相柳翵看到刑天厄出現後,四周湧來的隸屬大夏軍部的軍隊越來越多,心知肚明刑天家如今勢大,他一個相柳家根本無力和掌握了大夏大半軍力的刑天家對抗,當下心裡就有點服軟。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相柳翵已經把海人恨到了骨子裡,如果不是海人一通亂轟,把安邑城內大夏那些重要的文臣殺了個乾淨,只跑出了大貓小貓三兩隻猶如關龍逢之類並無太大實權的人物,他身為輔弼相丞四公之一的弼公,又怎麼會被刑天厄壓制得如此不能動彈?
不敢再糾纏在刑天厄引出的誰有權繼承王位的這個話題上,相柳翵立刻把問題的矛頭指向了另外一個方向:“拋開其他事情不提,刑天厄,你既然擺出了祖宗定下來的規矩,那你可告訴我,你說各大巫家嚴禁邀鬥,那正在我相柳家大營內殺人的,卻又是誰?”
刑天厄也是面露驚訝,他看了看刑天十三,刑天十三滿臉無辜的攤開了雙手,刑天厄頓時微微一笑,淡然道:“如此我等不如一起出去看看?看看是何方好漢,居然能夠突入相柳家的軍營。嘿,莫非相柳家主沒有在軍中留下什麼高手麼?”
相柳翵的臉紅得和猴子屁股一樣,氣急的他低聲咒罵了一句,當先一人衝了出去。其他的各大巫家的長老高手之類的人物足足有兩三萬人,就好似那潮水一樣‘嘩啦啦’的衝出了刑天家的中軍大營,站在了那門外的空上眺望遠處那相柳家的營盤所在。這些各家的高手目力驚人,自然看到那在相柳家的軍營中橫衝直撞殺得血流成河手下無一合之將的,不過是十幾條渾身披著破爛獸皮騎著烏雲豹的蠻人漢子罷了。
刑天厄呵呵大笑起來:“原來不過是十幾條蠻子!嘿,相柳家主卻是冤枉了我刑天家了,我刑天家哪裡有這等人?”
相柳翵三角眼一瞪剛要發怒呵斥,卻聽到遠處巨大的蹄聲傳來,百多里外的一處山坎上,夏頡騎著那條玄武神龜一龜當先的出現。那玄武神龜如今變化的形體有三五丈方圓,四條粗大的腿著卻高有兩丈許,加上坐在那玄武背上的夏頡也是大塊頭,一人一龜一出現在那山坎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