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癮上來的那個混混,連忙是站起了身來,尖聲叫嚷道:“二胖,你怎麼才回來?你買的貨呢?趕緊的拿來,老子都快要憋不住了!”包廂裡面的聲音太嘈雜了,如果不尖聲叫嚷的話,別人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裡面的燈光,突然全亮了起來。
習慣了陰暗光線的混混們,被這突然亮起的燈光給嚇了一跳,他們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並且破口大罵了起來。等到他們的眼睛適應了亮光之後,他們方才是驚訝的發現,進入到包廂裡面來的,並不是只有二胖一人。在二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看似瘦弱的年輕人。
別的混混,或許並不認識這個人。但是蛇哥和他的手下,卻是對這個人記憶猶新。這個人,就是前幾天壞了他們好事,讓他們丟盡了顏面的罪魁禍首之一——張文仲!
張文仲掃了眼包廂裡面的這些混混,淡然一笑,說道:“喲呵,都在這裡呢,又喝又唱,你們還玩的挺滋潤嘛。”
就在發現張文仲的時候,蛇哥就向著他的三個手下使眼色,四個人分別是抓了一隻啤酒瓶在手裡。這會兒,聽見張文仲這冷嘲熱諷的話,蛇哥立刻就是咆哮著吼了起來:“操他!”驀然將手中的那隻啤酒瓶,向著張文仲扔了出去。他的三個手下,也是有樣學樣,幾乎都是在同一時間,將手中的啤酒瓶,扔向了張文仲。
張文仲不閃不避,只是將二胖給提了起來,那四隻啤酒瓶,全部都砸在了二胖的身上,痛的他哇哇亂叫,破碎的玻璃渣,更是在他的身上割出了一道道的傷口來。
“這傢伙是來找碴的,揍死他!”蛇哥在扔出了手中的啤酒瓶後,又從桌上操起了一隻啤酒瓶,和自己的三個手下一起,大步的衝向了張文仲。而在聽見了他的話後,其餘的七個混混也總算是反應過來,紛紛是在破口大罵的同時,或是操起桌上的啤酒瓶,或是赤手空拳的就撲向了張文仲。
在這些混混看來,張文仲只是孤身一人,而他們這邊,在扣除了二胖這個廢物之後,都還有十一個人。如果這樣都不能夠將張文仲給揍的半死,那才真的是怪事了呢!
可惜的是,事情的進展,卻並沒有按照這些混混所預料的進行。
十分鐘都還沒有到,包廂裡面,就只有張文仲一個人還是站著的了。其餘的人,全部都已經癱在了地上。張文仲下手很有分寸,這些人雖然都癱倒在地,但是在他們身上,卻是見不到半點兒傷痕,甚至是連淤青、紅斑都沒有。
在整個打鬥的過程中,並沒有人闖入到包廂中來。這其中,一方面是因為包廂裡面的音樂聲太過響亮,讓外面的人很難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譚青青守在門外,任何想要進入包廂的人,都會被她以‘警察在執行公務’的理由給阻止。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了。”張文仲關掉了音樂,原本是喧囂嘈雜的包廂,瞬間就靜了下來。“我想,你們應該是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找你們吧?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一、你們去向汪伯道歉,懇求他的原諒;二、賠償汪伯的醫藥費、營養費及一切損失;三、從今往後好生做人,別再幹這些橫行鄉里的事情了。”
十二個混混哼哼唧唧,都不答話。
張文仲淡然一笑,左手提起了一瓶尚未被打壞的啤酒,右手輕輕一劈,就將啤酒頸部直接劈斷。冒著氣泡的啤酒,立刻就從瓶子裡面噴了出來,流的他滿手都是。
“我想,我得說明一件事情。我這並不是在和你們商量,而是在命令你們。當然,你們也可以不聽從我的命令。只要你們能夠忍受得了,這生死符在發作之時,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苦楚!”說話之間,張文仲已經催運起了自己的真元,將流淌在他手中的啤酒,給凝結成為了冰霜狀,隨後他一抬手,這些冰霜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