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早就已經雙眼一閉的昏倒在地了。
除了張皓之外,在這附近另外還有幾個人,也和他一樣是一臉的震驚與呆滯。
這幾個人,就是今天一大早就被陳家人從牧馬場裡面給‘請’出來,安頓在了附近賓館中的牧馬場會員。
對於一大早就被‘請’出牧馬場,這些會員自然是心懷怨言的,但是同時,他們也忍不住猜測,陳家人不惜得罪他們這些省內的達官顯貴、富豪名流,究竟是要在這牧馬場中迎接何方神聖呢?
是世界級的富豪?還是中央來的高官?
按捺不住心中好奇的他們,自然是對牧馬場這邊的事情極為關注。此刻,當聽說陳家人集體出迎的訊息後,滿懷著好奇心和八卦心的他們,就從各自下榻的賓館中趕了出來,想要一睹這個世界級富豪和中央高官的風采。
然而,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被陳家人給殷勤擁簇著的,竟然是一個其貌不揚,穿著普通,全身行頭絕對不會超過五百塊的年輕人。這樣的人,隨便在哪條街上都能夠拉出幾十號來,怎麼看也不像是世界級的富豪或中央來的高官啊!
這些人雖然沒能夠認出張文仲來,但卻知道陳家在雲臺市的實力。這可是一個將觸角遍及了雲臺市各個領域,隨便跺一跺腳都能夠讓雲臺市顫上三顫的世家望族。這樣的一個大家族,竟然會對一個二十來歲、極為普通的年輕人恭敬備至?甚至他們的態度,已經不是單純的恭敬,而是令人有點兒起雞皮疙瘩的諂媚了。
一時之間,這些人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可是,當他們在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之後,看到的情景卻並無變化。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陳家的人會對他如此的恭順?
類似的問題,不約而同的湧現在了這些人的腦海中,困擾著他們,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些人猜測著張文仲的身份以及他和陳家關係之時,張文仲已經是在陳家人的擁簇下,走進了風景秀麗的牧馬場。
望著張文仲的背影,攙扶著張皓的靚麗少女說道:“老公,你的這位同學好像是挺不簡單呢……”
“不簡單,的確是不簡單……”呢喃的說了兩句後,張皓猛然想起,自己和張文仲是有著舊怨的,再加上自己剛剛又嘲諷了他,萬一他記仇,讓陳家的人對付自己,那自己可就真的是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驚出一身冷汗來的張皓,一把就甩開了攙扶著他的靚麗少女,快步的走向了他停泊在這附近的尼桑車。靚麗少女微微一愣,隨即趕緊追了上去,可就在她要上車的時候,卻被張皓給拒絕了。惱羞成怒的張皓,將滿腔的怒火全部都宣洩到了她的身上:“滾,別再跟著我了!要不是因為你吵著要來騎馬,我又怎麼會在今天跑到牧馬場來,碰見張文仲?你就是一個掃把星,從今往後,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休怪我會對你不客氣!”
靚麗少女整個人都愣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有點兒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張皓則是急匆匆的鑽進了尼桑車,可還沒等他將車子啟動,幾個陳家的子弟就走到了車旁。領頭的那位恰好就是他認識的,是雲臺市的商界大鱷陳道嶺,一個在他心中萬萬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陳……陳總。”張皓的聲音明顯在顫抖,同時還有大滴大滴的冷汗出現在了他臉上。
陳道嶺看了他一眼,冷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呀。聽著,我也沒有閒工夫陪你瞎折騰,給你一天的時間,連同你的那些生意一起給我滾出雲臺市。從此往後,再也不許踏入雲臺市半步。當然,你也可以不理會我說的這番話,但會有什麼後果,你應該是懂得!”說罷,他不再理會面如死灰的張皓,轉身走進了牧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