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氣魄,那房院,姥爺您看了就知道,我咂摸著是不是新來的什麼官老爺,或者是外地回來發了橫財的財主,可是沒有到咱們趙家大院去拜山門啊!另外為啥跑到這個山旮旯裡面落腳呢?”
說到拜山門三個字,趙善人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捋了捋鬍子,眉毛一起一落:“這樣的大事,怎麼能瞞天過海呢?轎伕,快點走,我倒是要去看個究竟!”
☆、029把狐狸交出來!
“他媽的,竟然敢和我比粗!去叫門!”趙善人看到張富貴的家竟然和自己的趙家大院建築風格極其相似,頓時火起,忙叫家奴上去叫門。
家奴有趙善人撐腰,立刻變得膽子大了起來,走到張富貴的家門前,用手拍打著門上的銅環,大聲吆喝:“開門!趙善人來了!”
家奴特意把趙善人三個字說得很響亮。
話說紫兒救了木林兒子的命,剛剛回到家中不久,給木林兒子處理了槍傷,安頓木林和兒子住在東廂房,趙善人就到了。
“怎麼今天和狐狸打交道了,又來了一隻小狐狸,你是在哪裡找到的?”張富貴正在西廂房看書看得入神,先是不見了紫兒,後來看到紫兒救下來的狐狸換過來了,又看到紫兒帶來一隻受傷的小狐狸,連忙走過來想問究竟。
“這裡不關你的事,回西廂房讀書去吧,有事情我會叫你的!”紫兒不好對張富貴說事情的真相,只好胡亂找個藉口把張富貴攆回了西廂房去看書,這個時候趙善人來,張富貴聽到有人叫門,第一個走過去開啟了大門。
趙善人見開門的是書生模樣的張富貴,穿得不像大戶人家的人的模樣,以為一定是這裡看門的家丁,對著張富貴大聲說:“去叫你的主子出來!”
“主子,我們主子出遠門了,我是看門的有事情等我們主子回來再說吧!”張富貴說著想關上大門,可是趙善人哪裡肯依,拄著文明棍就要往裡面闖,張富貴上前想阻攔,可是被一個家奴一推,便推了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張富貴連忙迴轉頭衝著裡面喊:“紫兒,紫兒!”
木林和她的兒子剛剛受了重傷,僅僅是在紫兒的救助下保全了性命,躺在東廂房裡面還不能動,紫兒聽到張富貴的叫喊,知道是趙善人沿著血跡追了過來。
只見紫兒神情自若地從東廂房出來,迎著硬闖進來的趙善人問道:“什麼人?竟然私闖民宅?”
未等趙善人開口,一個奴才搶先說道:“見了趙善人還不快過來磕頭行禮?這是咱們趙善人,難道你不認識嗎?”
家奴說完,故意到趙善人前面,做出要攙扶的樣子,趙善人理也不理,趾高氣揚地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在這裡蓋的房子?我怎麼不知道?你們是何方人士?動懂不懂這裡的規矩?”
紫兒毫不畏懼,冷冷答道:“這是我姑媽家,她老人家出門給我表姐伺候月子去了,留下我給她看院子,我不知道什麼趙善人,趙惡人的,我不是本地人!更不知道什麼規矩!”
“放肆!竟然對趙善人出言不敬!”剛剛的那個家奴看到紫兒這樣和趙善人說話,對紫兒罵道。
“你姑媽是誰?在這方圓五十里無論是做什麼事情,都要得到我的允許的,在這塊地皮上私自蓋房子,得到我的允許了嗎?”趙善人把文明棍往地上使勁地戳了一戳。
“我剛剛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僅僅是給我姑媽看院子的,別的事情我都不管,一律等我姑媽回來再說,請你們出去吧!”紫兒說著要趕趙善人出去。
“既然你是看門的,別的事情和你也說不清楚,等你姑媽回來,讓她立刻到我的府上去說明來歷,否則的話,這個院子是怎麼蓋起來的,我就要怎麼給你們拆掉。但是今天我們是來找回自己的東西的,我們家跑出來一隻白色的狐狸,受了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