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劉靜怡。
小跑過去,把她抱在懷裡。
真像一場夢。
要是電影,定焦在我們帶著笑與痛的臉上,身體貼合著,手臂緊緊環著對方。朦朧的燈光和異地閃著星的夜做背景。銀漢迢迢暗渡。
“你怎麼來了?怎麼比我快?”
“剛剛到的飛機。”
為什麼她還能坐飛機,我只能坐火車。我在心裡念著,嘴已經笑著合不攏。
那片土地,古來埋骨無人收。我是真怕再見不到她。有這麼一次告別,要我怎麼說,算是無憾了。
席間還有另一位,同南楠一道來。看起來再平常不過直如路人,想來應該是我的新搭檔。
整頓飯我都緊緊拉著南楠的手。說了什麼,都忘記。吃了什麼,也全無印象。只記得喝著當地的金星啤酒。一杯接一杯,還清晰看著她的臉,一點醉意都沒有。
南楠在酒店訂了房間。
開了房門,燈也不及點亮。南楠收了手臂,讓我把她圈在牆上。
從亮處到黑暗裡的一刻,眼前一片漆黑。
但駕輕就熟,吻上的一瞬,每一處器官都好像甦醒了,帶著眼睛一樣,自由地找到契合的姿勢。起初我吮著她的唇,好像吃果凍酒一樣,小口舔著,迷醉,還輕咬著。很快,她就將我的唇舌奪去,驚人的力量,黑洞一樣,沒有呼吸,什麼都不需要。
這樣吻著很久。在熱帶呆了一晚,人就忽然喚起野性。
指腹貼著她乾燥光滑的肌膚,沿著鎖骨和肩胛向下勾勒。恨那些糖衣一樣只管美麗的阻撓。
手臂貼著她的背脊,像魚遊在水裡,一路將拉鎖滑開,裙子就像橙衣一樣剝落,她身上的香,像汁水淋漓,讓我忍不住貼上脖頸,吸吮著,生怕溢位一滴。
她拽著我的袖口和衣襬,直接將襯衫扯掉。衣裝次第揭開,一眨眼就只剩下胸衣相互摩擦。
這一會兒的功夫,眼睛適應了很多。我用手臂擋著她光滑的背,將她壓在牆上,又攬進懷裡。
“阿樂,是你嗎?我怎麼像做夢一樣?”
我點著頭,小狗一樣蹭在她懷裡。
“你去了清萊是不是,那麼遠,你怎樣回來?”
我笑,
“那邊有賭拳,我打了三場,場場買自己,一下就攢夠了錢。”
“天啊,那是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
她在我身上上下其手。起初是摩挲,很快變成惡意地挑逗。我身上的火苗一下被蹭起來。將她一把抱起,尋找到床的方向,帶著她撲進去,好像落進叢林。慾望像草蔓一樣將我們裹在中間。癢癢的,讓人一刻都不能停。
我將她的手放在大臂上。支在她身上。她就聽話地握著我的手臂,好像蛇纏在石柱上,狡猾地摩擦收緊,腿也纏上來,夾在我腰上。
我渾身肌肉都繃緊了。
與她胸口的小珠糾纏。溫柔細嫩的,卻在我唇舌下飽脹。像花骨朵,柔嫩的瓣包著堅實的核。
掙破她的包圍,蜻蜓點水地吻過小腹,捉住她的腳踝支起,膝窩已經有一層薄汗。我探下身去親吻,沿著膝窩圓滑的凹陷,反覆掃蕩,又一路猛攻而下。她另一隻足尖點在床上,已經劇烈地顫抖起來。手攥著床,在焚身的烈火裡忍受一樣,隨著呼吸,胸口像百合花一樣顫動。
腦海裡轟地,半年多沒有得到這樣溫暖的愛,卻偏偏忍耐著,折磨她,也折磨自己一樣。舌尖繞著她腿間的皺褶打轉,唇偶爾擦過她溼熱的包裹和頂峰的小核。要等她受不住,腰肢終於擺動起來,手在虛空裡張合,終於伸入我的發,不滿足地蹭著床單,用身下的嘴迎合我的深吻。
我顫顫地滑過最內側的花瓣,含著蚌肉一樣豐盈的肌膚,用嘴唇撥動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