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年在雪邦的那場比武,萬永手裡所握的靈劍被我一下斷成兩半掉在地上,被民間的一個什麼人見機撿了去,而這難得的機會還是萬永賜給的,他所謂的尊嚴連同手裡的匕首一同丟棄在地毯上,空手而歸。自此靈便再也沒有了訊息,一把劍的歷史就這樣過去,就如同那位老人神秘地離去一般。那時我想,一個不會用劍的俗人拿回家,磨一磨當作砍刀用來砍柴倒是比較適合。
民間的人們都紛紛抱怨朝廷對這些欺騙行為到底管不管並揚言若是再不管百姓就要鬧翻天。朝廷聞此行為非常重視,幾乎是立即作出反應,已經派了一批又一批的監察人員到地方上嚴厲查辦,並散發告示發表宣告說這種情況近期有望好轉。而至於要想徹底消滅這種虛假現象,每個人都不抱任何希望。
這似乎並不關我的事,只要我還有的吃。但最為值得一提的是,在這春意漸暖的日子裡,在那災荒已經過去的日子裡,我邂逅了一個漂亮的女子。
米豆初次看到小扁,臉上滿是不可名狀的驚訝:啊?!你就騎這個?
我說:正是,這就是我的坐騎。
米豆很偏心,也似乎是很關心,急切地對我說:這頭毛驢怎麼瘦成這樣啊?它好像營養不良。
我說:它並不是驢,它啊是一匹小馬,雜交品種,世上稀有,天生“力”質。它名叫小扁,這是以前飼養的寵物,保留至今。別看它樣子古怪,外形奇特,有時還十分可愛討人喜歡呢,它體小腿短,袖珍好玩。米豆姑娘儘管放心駕奴。
說著我不斷撫摸小扁,小扁哼唧兩聲,以示允許。
而我此時在心裡不斷埋怨小扁:小扁啊小扁,你看你的樣子,初次見面就把人家姑娘給驚嚇成這副樣子,跟那驚什麼的鳥似的。雖說小扁不是故意的。
米豆兩腳離地小心翼翼騎了上去,我們離開了這裡,緩緩向前走著。
路上米豆又一臉迷惑的問我:你剛才在心裡想什麼?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顯得很迷人。不知為何,我的體內有一股暖流在緩緩流動。但至少不會是劍氣在蠢蠢欲動,因為我手裡的劍時刻被我掌控,不會失控。史書上雖有劍氣逼人之說,是真是假,不必明說,只當是一件客觀存在的事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它應該不會傷害到我,因為我可以自由閃躲。
我說:沒什麼,觸景引懷,我只是想起了我從前的一段往事。
米豆對此很好奇:從前?你給我講講你的從前吧,我好想知道!聽剛才那個他說,你身懷絕技,而且還有不同尋常的經歷。在你身上有好多的傳奇故事,江湖上的人都殺不了你,是不是?你好偉大!
我回答:那些鬼話都是虛假的,只是為傳說而傳說,只有我的存在才是最真實的。
我差一點就說:那些好聽的話,都只是為了欺騙像你這樣好看的女孩子的。
米豆沒說話。
我又說: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從前嗎?
米豆使勁點點頭,動作中含有喜樂的特徵,或者說那是女人的共性。
我說:那我也不知道你的從前呢!我也想知道。
米豆說話猶豫不決,從口裡只說出兩個字:其實……
米豆神情憂鬱似有難言之隱,表情捉摸不定,隨即把頭緩緩低下了。
猶豫片刻,米豆又語氣隨和的接著說:其實,我的真實情況是我連我的親生父母是誰我都不知道,我的身世充滿疑惑是個迷。我從小被陌生人拐來拐去,自幼生活在街頭鬧市,舉目無親,受人擺佈,忍受痛苦,沒有自由吃盡苦頭。我小時侯為了生計還賣過藝,我會唱歌,都是被迫,我自認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藝人,而不知為何,那些有錢人都習慣上叫我“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