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逼迫,等他做好心理準備。
楚文幸不能說不,因為他不敢,而楊曲也不會給他說的機會。
楊曲當然不抱楚文幸會提前來找自己的希望,也很清楚對方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
他只是很好奇,楚文幸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來面對他最後的攻掠。
當然,楚文幸沒讓他失望,楊曲已經很久沒有那麼開心了。
葉奕行在電話裡罵:“曲哥!老子的性福生活都快被你小情人毀爛了!客房借你,浴室借你,潤滑劑套子借一贈十,你趕緊給我過來把丫就地辦了!別再嘰嘰歪歪地玩什麼欲擒故縱了!!”
楊曲喝了一口握在手裡的果汁,沉聲道:“好。”
這傻瓜,逃難竟然到葉奕行家裡去,簡直是自找死路。不過也難怪,誰讓他只認何研律一個朋友。
而何研律,早就是自己的弟媳了……
楊曲站在葉奕行家門口,穿黑色緊身衣,像只夜行蝙蝠。
葉奕行指了指蹲在牆角的楚文幸,幸災樂禍道:“就在那兒,趕緊的啊!”
楚文幸臉色已經從蒼白變成土灰,可憐兮兮地抖著。
何研律心軟,走過去安撫好友道:“文幸,別怕,楊曲又不會吃了你……”
楊曲走進門來,聽到何研律的話差點憋笑憋出內傷,抬眼戲謔地瞟了一眼葉奕行,頑劣道:“他怎麼那麼天真?”
葉奕行架著手倚在門邊看好戲,不忘回嘴:“這才可愛。”
何研律聽得一頭霧水,楚文幸卻忍不住了。他如同一隻被獵人驚到的小鹿忽然跳起來,直接向門口衝去。
然後毫無懸念的,被楊曲一把拖進懷裡。
手指爬上楚文幸胸前的肋骨,楊曲帶著笑意道:“……瘦了些。”
傻兮兮的何研律看到這幅景象,臉忽然開始發熱。
這個,楊曲是在調戲楚文幸麼?(= =)
“何研律!何研律!!”楚文幸驚慌地喊著,期望有人能救他,卻見眼前的好友被貓變成的葉奕行一下子扯到身後,那人咬著何研律的耳朵說:“別管閒事兒……”
楚文幸開始瘋狂地掙扎,暴躁不堪。
葉奕行順手從身後的水晶架上扯下一根長長的絨絲緞帶,丟給楊曲。
那水晶架子原是用來放雜誌報紙用,因為葉奕行沒有閱讀的習慣,變成了雜物籃,某日抱著何研律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葉奕行才發現架子上纏著的一條黑色緞帶很適合做床上情…趣用品……
這會兒自己還未嘗試,就先借給楊曲一用了。
嗯,看起來不錯。
楊曲已經順利把楚文幸綁了起來。
葉奕行又對楊曲道:“客房主臥隔壁,浴室就在左側。今晚就算你們把屋子拆了也無所謂,楊兄!GOOD LUCK!”
在自己的好友和楊曲的好友面前被人輕鬆地束縛住,手不能擋身不能扛,楚文幸的自尊心已經如同一根緊繃的橡皮筋,被拉伸到極致……
楊曲摸著某人的背,一邊走向客房,一邊溫柔地安撫:“乖,聽話,我不會吃了你的。”
葉奕行把張唇欲語的何研律拖回臥室,一把推向大床,何研律很輕,被這麼一推竟然還慣性地在床上翻了兩個滾。
預感葉奕行會接著做剛才的事情,何研律的背脊不由升起一陣酥麻感,卻未想到葉奕行從背後抱住自己,順便替兩人蓋上被子:“睡覺。”
“……嗯。”何研律鬆了口氣。
他抱著大白,葉奕行抱著他。
他的思想又開始四處遊走飄蕩:楊曲看起來來勢洶洶,不會把楚文幸怎麼樣吧?……可是這個場景,為什麼讓自己熟悉到心跳加速!
和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