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辦?”莫言這個問題算是難倒周戮了,按理來說職業是警察的他,在知道這個真相無限接近99%的事實後,他應該去立刻把封不語和藍流歌抓捕歸案,可惜這一切都是放在他的職業上面來考慮,他的性格和警察這種神聖的職業恰恰相反。
他的性格屬於那種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型別,所以在看到一個人為了自己慘死的母親而去把兇手親手處決時,他不會和那個孝順的孩子說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然後將其制服押解上警察,而是在確定附近沒有第三人看到這裡的血案的情況下,和對方好好說一番人生的道理,然後……將其放走!
有一句話說得好——不被看見的話那就不叫犯罪了,可以說周戮是警局的渣滓也好,但是他無所謂,畢竟他本質上就是一個滿手血腥的人,法律對於他來說行不通。
“辦法不能說沒有,只是稍微有點困難。”揉了揉眉心,周戮對投來‘你把辦法說說看’視線的莫言笑了笑,說道:“據說當初從檔案裡調查到的資料來看,這個叫做卞辰男孩子的父母都是這座城市的高官,只是這兩個人對待一切都嚴政廉明,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作奸犯科的現象出現在眼前,對於自己的孩子更是嚴格要求。”
“所以我沒有猜錯的話卞辰應該是揹著他的父母偷偷從國外回來的,也就是說……要是我們可以在他父母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兒子已經回國的情況下,偷偷把他給解決掉不留痕跡的話,那麼就算他父母的手段通天也無可奈何。”
“額……看不出來你原來還要這麼陰暗的一面呢。”不得不說周戮的計劃很不錯,莫言愣神了一下後不禁出聲笑著調侃起來,只見周戮搖搖頭笑著回道:“這並不是陰暗,你也知道我過去一直都是處於逃亡階段,要是不學會如何在惡劣的環境下保護自己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其實按理來說卞辰在恢復記憶後,完全可以把自己記憶中遭到藍流歌如何對待的經歷如實告訴自己的父母,讓兩人替自己出面解決這件事,可是他卻沒有說,反而是揹著兩人偷偷回國找藍流歌親自解決這件事。
那麼是否可以想象一下……卞辰在失憶之前是否是對藍流歌做過什麼或者是想要做些什麼,結果人家出於保護自己的出發點下使用武力來解決,別看藍流歌只是一個女人,可要是一個女人手中握著一把可以將人一擊斃命的利器的前提條件下,她完全可以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將三名同齡男生給迅速解決掉。
這樣一來那麼卞辰不把事實經過說出來的原因也可以多多少少理解一點,以他父母那種人人平等並且嚴肅對人的性格,要是卞辰真的說出去的話,不僅父母不允許他再去做出報仇一事,還有可能會被兩人禁閉一段時間。
所以卞辰在知道父母不可能替自己出面解決掉藍流歌的情況下,他決定親自回來將過去受到的怨恨全部歸還於藍流歌的身上。
“那麼事情就這樣,我先回家吧,要是流歌店長那裡發生了什麼緊急狀況的話記得提醒我一聲,別忘了我可不是普通的人類。”
莫言迅速解決掉手中的麵包和酸奶,把垃圾都丟掉一旁的垃圾桶裡,接著站起身對還坐在石凳上的周戮說道,儘管現在的時間才中午一點,如果沒有發生剛才衣櫃裡的糟糕劇情她會很樂意讓周戮陪自己去一趟市中心的服裝店,買幾件冬季穿的衣服順便還可以讓他幫忙殺殺價。
“還有衣櫃裡的事情全部給我忘記,要是下一次我們再見面你還把這件事提起的話,我會讓你知道玩過我的身體之後要付出的代價是多麼沉重。”留下一句讓周戮無語的威脅話語後,莫言舉起右手揮了揮頭也不回的往小區大門口走去。
周戮此刻真的很想告訴對方自己已經和你的姐姐發生過關係了,不過他想要是真的這樣說那就絕對不是一句威脅的話就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