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調動全市警力,來維持交通秩序。
一隊繫著白布的人進入,張旭東看到了野獸小隊的五個人,他們對著張楓恭敬地輕聲叫道:“首領,我們來了。”
跪在地上的張楓微微點頭說:“去上香吧!”
黃獅等五個人帶頭上了香,回來看到張旭東的時候,微微點頭,張旭東問回應了他們,黃獅說道:“少爺,請節哀。”
張旭東說:“謝謝。”
張楓問自己的大哥和二哥:“你們都給張梅打了電話了嗎?”
“打了。”大伯嘆了口氣說:“我們兩個快磨破嘴皮,她才答應回來。”
張楓說:“不想來就算了,何必和她說那麼多。”
二伯搖著頭說:“當年的事情誰有說得清呢,只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吧!”
“有客到。”在司儀的一聲之下,只見十五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走了進來,大部分人都不認識他們,只有張楓愣了一下,說道:“怎麼會是他?”
張旭東也愣了一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葬天殺手集團的平衣。平衣上了香,然後和張楓打了個招呼,又走到了張旭東的面前,說:“兄弟,請節哀。”
“謝謝。”張旭東微微點頭,然後對著陳威叫道:“胖子,接待一些客人。”
“是,東哥。”陳威腰間繫著白布,對平衣等人說:“這邊請。”
又是一聲有客人到。張旭東便看到一個打扮的尊容華貴的四十多歲的女人,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八個保鏢,都是一身黑衣,也不知道什麼來頭,可能是軍界或者政界的某個大人物。
那個男人上前敬了三炷香,然後所有人行禮,接著就走到了張楓兄弟三人的面前,輕輕地說道:“節哀順變。”
張旭東明顯看到大伯和二伯愣了一下,而自己的父親張楓則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那個男人看了一眼張楓說:“白獅王,看在今天是你父親的葬禮,我不為難的,但既然你這次來了華夏,你就別輕易離開,我會葬禮結束,就把你繩之於法。”
一旁的北堂傲走了過來,冷哼一聲說:“屈學清,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天是張玄彪的葬禮,你娶的是他的女兒,按理說你這個做姑爺的應該掛白布,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這個被稱之為屈學清的人笑道:“北堂部長好大的官威,雖然我小你一級,但我不歸你管轄,如果你想壓我,那要先請教我上面的那位。”
“你……”北堂傲被堵的語塞,老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我們走。”屈學清招呼一聲,就準備要離開,張旭東正要開口,明顯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姑姑張梅,按理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她的父親死了,她應該披麻戴孝才行,張梅能夠像客人一樣。
張楓摁住了自己兒子的肩膀,然後自己站了起來,說道:“誰都能走。張梅,你留下。”
張梅明顯愣了一下,然後說:“我已經和張家斷絕關係,這次來是因為他是軍中的老人,我陪著學清來走一趟,要不然我是不會出現的。”
“別理他,我們走。”屈學清摟住張梅的腰就繼續往外走。
張楓冷聲道:“我再說一次,張梅,你留下。”
一下子,鬧哄哄的全場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朝著這邊看來過來,然後一些知情者開始小聲地議論起來,張旭東聽了個大概,好像這事情和自己的父親有關,具體也不是聽的很清楚。
屈學清轉過身來,面色陰沉地說道:“張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你想要在你老子的葬禮上玩,我陪你。別人怕你白獅王,我可不怕,不信你試試。”
張楓沒有理會他,而是看著張梅說:“當年的事情是我連累了你,但這事情和爸沒關係,他現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