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看著不斷點頭的陳威,說:“做事情不能鼠目寸光,只看到眼前的利益,要把目光放的遠一些。現在王姬光和梁兵都是國安局盯死的犯罪集團,我們這樣做也是利國利民了,畢竟我們龍幫上下都有一顆愛國的心嘛。”
陳威嘿嘿地一下說:“東哥,我完全明白了,讓安全域性收拾了那兩個傢伙,我們龍幫就可以往常沙市發展,也就是說我們即將要擁有第三座自己的地下城市,而且還不菲一兵一卒。”
“沒錯,我就是這樣想的,你小子終於開竅了。”張旭東欣賞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說道:“說白了,其實我們和華夏政府只是在互相利用,說不定哪天集權那些老傢伙覺得我們沒用力,就會找新的人和勢力來替代我們,所以我們不得不為以後的路打算。而且,這次出面的是羅伯特萬爾金帶著的戰斧幫人,和我們龍幫沒有一毛錢關係,不在華夏國,那些老傢伙就管不著了。”
陳威也點起了煙,說:“不過我覺得華夏的高層一直都不怎麼靠譜,如果是我,我就不會選擇和他們合作,這次卸磨殺驢的事情他們可幹了不少,我也是擔心他們早晚會對龍幫出手。而且,臺省那邊的任務只有一完成,那些高層還能容得下我們嗎?華夏一直都是不玩黑金,他們可不會容許我們這種地下勢力壯大變的不受控制的。”
“這個我也明白,可話又說會了了,等到我們掌握了整個臺省的經濟,我也不會輕易把這些交給華夏高層,他們想要利用我,我也自然不會甘心任憑他們唆使。等到我們的勢力壯大到讓他們不敢輕易動我們的時候,到時候我們也就有了說話的權利。我不會搞政治,但我心裡可非常清楚,再說我們的勢力中高手那麼多,又豈會任人宰割呢?”張旭東說。
雖然嘴上說的非常漂亮,但張旭東還是有那麼一些不自信的,這是需要很長時間的發展,其中會出現什麼變故誰又知道呢?可如果連張旭東都覺得不行,那其他的兄弟又會怎麼樣了?幫派的龍頭不是叫出來了,他就是所有成員的精神支柱,即便所有人都開始懷疑,但他也不能左右搖擺。
陳威嘆了口氣,說:“這些動腦子的事情還是留給東哥和光耀吧,我是操不了這個心,東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比看我腦袋比你們的大,但裡邊的東西可是不多。”
苦笑了一下,張旭東不再說話。雖說陳威不能運籌帷幄,但還是有他獨特的聰明和細心,有些人被他傻乎乎的外表所迷惑,但最後都是死在了他的手中,所以看一個千萬不要以貌取人,否則失敗的就是自己。
說著,車子已經到了常沙市機場。此刻出口處,羅伯特萬爾金帶著他的幾名手下站在那裡等著,羅伯特萬爾金非常的輕鬆,時不時對著一些漂亮的少女吹口哨,但是他的手下卻十分的機警,每個人都負責著一個方向,不斷地來回掃視著過往的行人。
他們既是羅伯特萬爾金的手下,也是他的貼身保鏢,現在自己的老大身在異國他鄉,他們哪裡敢放鬆絲毫的警惕,那是在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下了車,張旭東帶著陳威直接走了過去。羅伯特萬爾金看到了張旭東,立馬就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換做一抹友好的笑容,也朝著張旭東走了過去,而且已經很熱情地伸出了手,說道:“哈哈,張先生好久不見啊,更加的帥氣迷人了。”
蹩腳的漢語還是能夠聽得明白,只是讓人有些心裡不舒服,現在很多的外國人開始學習中文,而很多的華夏人則去學習其他國家的語言,這就是為了互相的合作,以求共贏的局面,只是有些人到了國外,便覺得人家的國家哪裡都好,最後就移民了,所以他們已經忘了自己的根所在,自然受到欺辱也是自己活該。
張旭東正要和羅伯特萬爾金握手的時候,忽然他的心中出現了不祥的預感,這是他多年遊走在生死邊緣中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