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翻滾,看樣子是挺可憐的。
m國的秩序還真好,電話打過去不到十分鐘,遠處的紅藍亮燈就響了起來,立馬那些人就分開:“操,兄弟們有警察,快跑!”
這些小子的速度倒是也快,不過二十秒之後,只留下了一片狼藉還有鮮血,不知道是哪個小子掛了傷,張旭東為他們挺擔心的,心裡很難受的,世界人民是一家啊!
幾部警車上下來十幾個警察罵罵咧咧起來:“這群小兔崽子,天天找事,那天抓住好好關他們幾天!”
張旭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差點被驚到,那不是以前追莫曉雨的小子,後來被他折服的那個小弟,華夏國人周空嗎?這小子居然成了m國的警察,走的時候不是還不是m籍嗎?
“周空!”張旭東對著他吼了一聲,旋即那些警察就摸向了腰間的槍,這水準看樣子fbi也不都是電視裡演的那樣。
“你是?”周空胖了一圈,他走了過來看著張旭東就驚訝地合不上嘴:“撒……撒旦哥,您什麼時候來m國的?”
“呵呵,大家沒事,這是我一個朋友!”周空穿著警察衣服還真有點警察的味道,以前他就是一個學生,這變化太大了。
那些警察離開之後,周空就摟著張旭東的肩膀,一臉說不出的高興:“撒旦哥,你怎麼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和兄弟們去接你,大家都挺想你的,想咱們以前……”
張旭東用煙塞住了周空的嘴:“以前的都過去了,提那些幹什麼。對了,你怎麼當警察了?”
“花光了家裡所有的錢移了民,那些朋友都幹別的,就我沒出息一個月拿不了幾百,勉強混日子吧!”周空一點都沒有變,不過他沒有以前那股狠勁,人是會變的,他變得話多了起來。
喝了幾瓶啤酒,兩個人是唏噓不已,張旭東當年在這裡混了一年多時間,其實並不是混而是出來休假,也是另外一種體驗生活,才解釋莫曉雨、周空這些人,當時說不上是混社會,只是胡亂玩,不像現在。
張旭東和周空兩人在熟悉又陌生的路上散步,他問:“魚魚,現在還好嗎?”莫曉雨的乳名。
周空愣了一下笑了起來,說道:“撒旦哥,你現在是不是又交了很多女朋友啊?”
張旭東心裡異樣起來,莫曉雨應該是出了事,人很奇怪的,他踢了周空一腳問:“瑪的,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
遲疑了很久,周空才說道:“她,她住院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張旭東的面色變得極度難堪,拳頭都握緊了。
“你走了之後,她沒上幾個月就輟學了,也沒有臉回國,在附近的夜總會找了一份工作!”
張旭東目光流露出殺意:“她在夜總會工作?”
周空狂搖頭:“不是你想的那種工作,她就是在夜總會里邊唱歌。其實這事也怪我們,一直有兄弟暗中保護她,那晚有幾個老外調息她,就被我們狠狠地修理了一頓,他們就說要報復,你也知道出來混的誰不過過嘴癮。結果就是一個星期前,魚魚下了班被那些人抓住,幸好兄弟們發現的及時,才救下了她,要不然後果是不能說了!”
“她,她傷的很重嗎?”張旭東心疼地問。
周空搖頭道:“還好吧,昨天已經能夠自己吃飯了,兩個月內就能出院!”
“瑪的,昨天才能自己吃飯?你還說她傷的不重,她就是個女人!”張旭東氣的渾身都顫抖起來,恨不得把那些人給殺了。
平靜了片刻,張旭東才冷著臉說:“帶我去醫院看看她!”
“撒旦哥都這麼晚了,我們也不用急於一時,那邊我讓以前的兄弟在照看,絕對不會再有問題了!”
當年張旭東無聊在這裡建立了一個死神組織,當然就是一個小團伙鬧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