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便宜不撿,天理不容啊,我跟。”臉色灰暗的年輕人說道,“翻牌。”
張旭東對著兔女郎點了點頭,兔女郎把牌翻了過來,赫然是一張“a”,那個臉色灰暗的年輕人猛然間一愣,瞪著兔女郎說道:“尼瑪,你明明知道是張a,你裝那副表情做什麼?”
“我……我是看到a的時候有點不敢相信啊!”兔女郎有點畏懼的說道。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對不起了,看來我的運氣還是比你好。”
臉色灰暗的年輕人憤憤的丟下牌,說道:“算你狠。”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張旭東隨意的丟給兔女郎幾個籌碼,總值不下五十萬,把那個兔女郎嚇的不輕,坐在張旭東身邊的時候顯得更加的拘束了,豪爽的客人她不是沒有遇見過,但是像張旭東這樣的,她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接著又玩了幾局,張旭東的運氣似乎很不錯,一會就贏了不下兩千萬,張旭東當然清楚,這是那個美女荷官故意幫自己的,相信應該是接到了安方的命令。
可別小看了這些賭場的荷官,誰手底下沒有點真本事啊,想要什麼牌就有什麼牌,對他們來說,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個美女荷官和兔女郎,每人都起碼得到了不下兩百萬的打賞,玩了幾把過後,張旭東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輸贏完全的是操縱在荷官的手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念刺激可言,他有些不明白那些賭客難不成都是傻子?
兔女郎把籌碼全部換成了支票,然後遞給張旭東,說道:“先生,這是你的錢。”
頓了頓,兔女郎又把自己的籌碼遞還給張旭東,說道:“對不起,這些我不能要。”
張旭東微微的愣了愣,看了兔女郎一眼,淡然的笑了一下,說道:“為什麼?”
“我……我來這裡上班,只是想盡快的掙錢給我媽媽看病,可是,你給的錢太多了,我……我……我不會出賣自己的。”兔女郎有些顫顫巍巍的說道。
兩百萬,的確讓他很動心,可是她又不願意為了兩百萬出賣自己的身體,然而她又有點害怕張旭東會因為這個為難她,如果害她丟掉了這個工作的話,自己母親看病的錢就很難籌集了。
張旭東淡然的笑了一下,說道:“這是你應得的,再說,我有說過要你出賣自己嗎?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你自己?”
頓了頓,張旭東接著說道:“好了,拿這些錢給你的母親看病去,在這裡上班其實也沒什麼,你也不必辭職,我會跟安方打聲招呼,你就好好在這裡做。”說完,張旭東轉身走進了電梯,朝樓上的辦公室走去。
剩下那個兔女郎,待在那裡發愣,她承認這個世界上不乏大方的人,但是很多都是有目的的,也有很多人願意出錢給她母親治病,但是卻都是想要得到她的身體。
可是,張旭東這樣的,她還真的是第一次遇見,心裡,充滿了驚詫和感激,有種說不出話的感覺。
進了辦公室,陳威和肖焱、安方都坐在裡面喝茶聊天,看見張旭東進來,紛紛的站了起來。
“張先生,怎麼樣?”安方問道。
淡淡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你都打點好了,還能玩出什麼新意啊,我對賭博不是很感興趣,不過看到那些富二代吃癟的模樣倒是挺爽的。”
安方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那幾個富二代都是新加坡大富商的兒子,家裡的資產起碼都有個幾億,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過來玩一下,這些人,完全不拿錢當回事,每次不輸個兩三千萬的,是不會離開的。”
“我以後要是生這樣一個敗家子,我寧肯把他給掐死。”張旭東說道,頓了頓,張旭東轉而說道:“怎麼樣?慕容炎來了嗎?”
“已經過來了,”肖焱說道,“現在關在地下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