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大聲地招呼同伴們結束宴會,一個個都裝著很忙的樣子離開,只留下了秦新一人傻坐在篝火邊。
“公主殿下……您這麼晚了還來啊?”秦新尷尬地說到。
聽到這句不痛不癢的話,戴林梅莉爾心裡泛起一絲淡淡的失望,但臉上保持著禮貌的笑容,靠著秦新就坐了下來,然後忐忑地低頭說道:“秦新,我這身還合適嗎?如果你覺得太哪個了……我可以換回以前的裝束。”
哎呀……這女人難道就真的這麼痴啊,現在連穿什麼都要問我了……
“不……很合適!真的,這才是公主的模樣,不過以前也好看,想我們這樣平凡的百姓可穿不來那樣的氣質。”
戴林梅莉爾吃驚地抬起頭,以為對方很在意自己的身份,憂憂地說道:“其實我一直不喜歡當什麼公主……沒有自由,沒有朋友,甚至沒有真的感情,從某個意義上說我只是父王的治國幫手,和那些大臣沒什麼兩樣。難道你可以面對一個假小子的我,卻不能接受真實的我?”
“不!不是這樣的!其實我從沒有把你當成嬌貴的公主,我一直把你當最好的朋友,真的!”秦新有點語無倫次了。
“是嗎?朋友……謝謝你把我當朋友,謝謝你救了我!”
戴林梅莉爾掩住心裡不斷擴大的失望感覺,勉強地笑了起來,好象突然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聽這裡計程車兵說,昨天晚上是一個白裙金甲的少女衝進來救了我,而且還打敗了達西斯的軍隊,你那時候在哪裡?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秦新把早已經由倫貝斯和雯娜編好的理由講了出來。在他的講述中,自己在接近衛戍軍團營地的時候突然發現了那位少女魔法師也衝進了營地,然後就發生了之後的事情,最後少女在把戴林梅莉爾帶出去後就消失了,而自己恰好一直跟在後面,就順便救了她。
戴林梅莉爾一臉將信將疑,但是又找不出更好的解釋,反正自己在朦朧中也感覺到一個飛行的金甲人物在帶著自己跑,所以也就預設了這樣的解釋,只是覺得有點不可意議,但是對秦新依然敢獨自接近軍營營救自己的行為表示感動,起碼這不是普通人能夠有的膽量,再說她堅決相信就算沒有那個神秘少女的出現,以秦新光明神使的能力也一定能救自己出去的。
“公主……時候不早了,您還是快去休息吧,可能明天就會打仗了,希望您可以早日結束戰亂,和你父王團聚!”
秦新趕緊結束話題,他怕繼續這樣幽幽談論下去會讓個公主徹底地無法自拔,當然,自己也會無法自拔的。
送走了戴林梅莉爾,秦新獨自一人走出了營外,朝著東邊的薩森河走去。隨著距離的不斷靠近,感應到澎湃的河水引起的腳下微微震動和那陣陣急促的流水聲。
坐在河邊,無聊地拾起一把石子朝月色下泛起粼粼光波的水面一一投去。
身體的週期性變化的預先感知又出現了,不知不覺又要到了那個時刻,已經能夠隱隱感覺到下腹的墜漲感和那一絲絲抽動的疼痛,她知道,最遲明天,自己又要經歷幾天的痛苦了。
她已經不再詛咒什麼,她無力反抗這種自然的生理規律,哪怕自己依然一直抱著男性的態度和觀點在生活、思考。但是當身體的歸屬感越來越自然的時候,自己就越來越恐懼,她怕自己從生理上喪失以前的感覺,她已經隱隱發現自己的異性欣賞觀在改變。當莎麗親熱地和自己不拘小節般地打鬧和身體接觸的時候,自己的情緒波動都沒出現特別的敏感變化,似乎這身體和女性身體的接觸本就是天生的平靜;當自己得知了戴林克就是戴林梅莉爾公主的時候,除了那瞬間的意外和震驚,剩下的只是種單純的身份態度改變;當自己緊靠倫貝斯寬闊的身體在馬上馳騁的時候,體內卻異常地波動和不安,以往連自己都覺得難以接受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