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似乎是在體驗著一個人是怎樣慢慢走向死亡的。
先是有時的暈眩和耳鳴,再是四肢乏力,使不上任何勁兒。所以,我只有懶懶的躺在石床上仰望那外面的一小塊天空,和偶爾會從窗前飛過的小鳥。等待著某一天,上天也把我招去,去當一隻鳥也好。
閉上眼睛,難得的去感受那片平靜……
可很快就又被開門的金屬摩擦聲打破空氣中的寧靜。
“砰!”鐵門被粗魯的踢開,重重的打在背後的牆上。我已經懶得去理會那些,其實也是因為身體的虛弱,依舊閉著眼睛。
“你給我起來!聽到沒有!我還沒允許你死呢!”
是他的聲音。我不由得皺眉,因為耳朵無法像眼睛一樣關閉,始終還是聽到了這個令人厭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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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陛下連生死都要掌握嗎?一個人如果決心去死,您又怎麼能阻攔得了?”
我說的異常平靜,就像是柔聲細語著。但他並不知道那是因為我已經沒有什麼精力了。
“可我要你活,你就必須活!”
“哼!”
我撲哧的笑出了聲。卻突然被他猛著抓住了肩膀,從床上硬拉起來去面對他。
“你笑我?你就不怕我殺你全家嗎?”
這話讓我不得不睜開了眼。
“如果陛下已經決定那麼做,作為臣子也無能為力。只求陛下能將我一道賜死。”
“你休想,你休想和他們一起死,我要讓你獨活,讓你痛苦一輩子,讓你後悔現在的決定。”
這是他一貫的口吻,霸道到讓人無法回應。我只有用無力的目光凝視著他,深深的看進他的瞳孔中,想尋找著,他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這麼無知,無知的不懂得愛。
他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反而皺著眉用詢問的目光回視。
“西爾弗。”他竟突然柔聲道,“為什麼要折磨自己?你知道你這麼做就等於是在折磨我嗎?”
是的,我知道。如果正如你所說的,你是真心愛我,那我也算是在報復你,讓你不能安生。
“你的燒退了嗎?”他關切的伸手附上我的額頭,“那麼多天了,都不說。還竟然給我弄什麼絕食,是在抗議嗎?”
不,是絕望。
“我帶了藥水來,喝了就沒問題了。”他果然從身上解下一個小瓶,裡面盛著透明的藥水。他拔開了蓋子,伸到我的面前示意我喝下去。但我一直無視他。
“你是要我餵你嗎?!”
他是在恐嚇我,似乎覺得這麼說,我就會因為羞恥心而乖乖聽話。
“你給我喝啊!”瓶子塞到我的嘴邊,但我依舊緊閉著嘴唇。甚至再次閉上眼睛,更是無視他的存在。
之後沒有再聽到他威逼的話語,只感覺一股力量籠罩向自己,唇上感覺到了柔軟和溫度。下顎被硬往下掰,讓我張開嘴,接受他口中灌進來的藥水。
這種的強制手段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每當他得不到他所想要的預期效果,他都會用強制,甚至暴力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只是懶於反抗罷了。就由著他灌藥水,甚至在灌完之後他用舌頭舔弄吮吸著我的口中內壁。一點點的侵略著,連一小塊地方都不遺漏。
“你怎麼沒一點反應呢?附和我,還是抵抗我都好啊!”
他終於耐不住了,一把拉開兩人的距離。我無趣的反應讓他受不了。
“陛下要的不就是要這樣的我嗎?不抵抗,不做作。保持以往年幼時的單純和青澀。既然您已經不讓我死了,那將來要待在您身邊,我不是就要從現在就開始練習?”
他的臉頓時變的煞白。身體立刻站了起來,離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