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問?嗯!”清了下嗓子,江源芳給江男往旁邊拽了拽。
她心裡有點兒納悶,侄女打聽這個幹什麼,那眼睛還哇亮的,這是在為她這個姑姑籌謀?
嗯,有可能,再就是被龔海成這家當給震撼了吧,噗,小操心命,就是比她家麗麗務實。
只能用氣息嗔道:“你這孩子,我能上來就問這事兒嘛,多敏感啊。”
江男一臉無語地掃了眼她姑,她姑一天竟整沒用的,不圖什麼,不做賊心虛,有什麼不敢問的。
她乾脆不廢話了:“小五叔?小五叔?”
江男就是想確定一下,這房子到底是租的還是買的。
因為她和那個嫁二代的女同事關係不好,不好到結婚那天,她沒稀得去現場捧場,私下也沒什麼接觸,根本不清楚怎麼回事。
甚至不知道那位女同事的老公姓什麼叫什麼,只是胡亂地聽編導徐姐背後說過那麼幾嘴:
說那位女同事別看是大齡剩女,大齡怎麼了?留留留,不一定會留成愁人,要是會勾搭會拿派兒,多大歲數也照樣嫁富二代什麼的。
還說:江男,你看咱單位那些新來的小孩兒都特別羨慕她,一嫁過去就開保時捷瑪莎拉蒂住別墅,她老公那飯店都是四層的,婚禮在自家飯店,我看,不用幹買賣,其實往外租就得每月不少錢,富的啊,我懷疑是撿遺產,聽說是叔叔好多年前買的房子,一買買好幾層,結果孩子被綁架撕票了,你就想吧,沒有繼承人,指定是她老公撿的漏。
以上,江男再怎麼回憶都回憶不起來別的了,這些就是她東聽一耳朵西聽一耳朵知道的全部,還偶然間來這吃過飯,她現在確定以及肯定,後來十幾年後,這就是飯店。
那麼,如果是龔叔叔租的,不是買的,那就談不上多少年後女同事她老公那茬了,那就說明和龔叔叔扯不上關係,更談不上被撕票的娃是小星星。
嗯,一定是這樣,有可能是後來不幹皮草店了,或者房東不租龔叔叔了。
然而……
小五看著江男笑答道:“當然是買的了。”
江男肩膀僵硬地下樓,她想靜靜。
有一位是龔海成身邊很信任的中年大叔,他也聽到江男在和小五打聽房子的事了。
人嘛,年齡一大,自認為心眼也多,聽了心裡不是很舒服的和小五說道:“啥意思嘛,還沒辦婚禮呢問這個,能不能是借孩子口問?”
小五立刻“嘖”了一聲:“徐三,這話要是讓成哥聽見就得踢你,再說了,不是我說你,你真想多了。你知道那丫頭他家是幹什麼的嗎?開啟電視,看看地方臺遊騎兵駕校廣告,那場地、那樓,那地皮都是人家買下來的,那駕校就是剛才那丫頭她親爹的,是咱嫂子她親哥的。”
“啊,我,我也不知道啊,呵呵。”男人馬上露出憨厚的笑容,還摸了摸腦袋說道:“我就是怕咱成子,要麼不把誰當自己人,要是當了,實心實意的,再、再被騙了啥的,現在外面那女的,可多倆眼珠子認錢的了。”
江男根本不清楚還有這一茬,她此刻坐在計程車的副駕駛座上,扭頭看後座上的娘仨。
江源芳嘆了口氣:“男男,你這是咋的了?讓你回家,你整個非要送我們,我們仨人用你送?你這又直勾勾盯上我們了。”
小星星立馬點點頭,還小聲和江源芳撒嬌道:“她盯我最嚴重,好像對我有意見。”
孫麗剛要和小星星說,怎麼會?這是男男姐時,江男開口了。
“姑啊,你們仨一定要注意安全,出門什麼的回頭瞅瞅……我是說,我?嗯,剛才咱來的時候,我懷疑有人在跟蹤咱們。”
計程車司機下意識的反應是馬上看倒車鏡。
“嘔!”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