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安南眼眉一挑說道。
“三天之後,虹口道場。”東條信長說道,“到時候,我們再決戰,不是我死,就是你死。”
“我期待你的演出。”安南放聲笑道。
離開。
東條信長等這兩人完全的離開之後,把劍收回去,然後拿著手帕,輕輕的抹了下手心的汗水。
剛才,她是真冒出冷汗了。
可是,即使這樣,她還是像一個真正的武者面對安南和婆娑禪意所帶來的壓力。
因為,她是東條信長。
東條家族出來的人。
一個無畏任何人的女人。
即使面對天皇陛下。
東條信長展現而出的是那種淡然的心態。
。。。。。。
“安子。”
安南姐叫了我一聲。
我揚起四十五度角坐在窗戶前面。
“嗯,姐,你不是和婆娑禪意一起嘛?她去哪裡了,不會是回去了吧?”我回頭問道。
安南姐搬著一個椅子也跟著我坐在窗戶前面,陽光曬在我們的臉上,好像很久很久沒這麼 安靜的曬太陽了啊。
“我是和婆娑禪意喝了點茶,然後去看了下東條信長。”安南笑著說道,“你想不到吧?”
我是很想不到,兩個強大的女人去見另一個強大的女人,這是要什麼呢?是去殺人嗎?我有些懷疑的說道:“東條信長,現在不會是下地獄了吧、”
雖然我有些時候很不爽這個東條信長,但我覺得,東條信長是一個真的很牛逼的女人,尤其是日本這個國家,男人都是大男人主義的,這東條信長能做到那種地步,而且被這麼多的人喜歡,當成一個信仰的存在,這就是需要很牛逼的魅力了。這樣的女人,殺了可惜,可惜了啊。
我居然有那麼一點落寞的感覺,惋惜的感覺。我姐就知道我這人的想法,怪不得和我一起長大啊,說道:“安子,她沒有死,我現在的武力可以殺了她,但是,她,死了,我估計我有些寂寞了。”
我笑了笑,說道:“姐,你真是一個好人,這麼難得的機會啊,不過,你是留給我去殺東條信長的嗎?”
“你會殺嗎”我姐問我。
我咳嗽了一下,說道:“是要我說實話吧,好吧,其實我不是很想殺東條信長,她是一個強大的女人,又漂亮,又牛逼,我呢,是一個小男人,我想。哈哈,你懂的啦。”
“你想征服她,在無數的人前面,”安南姐說道,“是這個意思吧,可是你現在的水平,遇上東條的話,你不可能戰勝她的。”
我鬱悶的一下,說道:’好吧,我就說說,不過我現在是小周天的境界了,那麼說,東條信長已經是大圓滿了嗎?“
“她不是大圓滿。”我姐說道。
“那為什麼我不是她的對手啊?”我有些奇怪的問道,。“都是小周天,我的力量和爆發力絕對比她強悍的,我不可能打不過她的,姐,你給我分析分析。”
“因為,你對道不純。”我姐玄乎說道。
“不是很懂。”
安南姐說:“剛才我和婆娑禪意去見東條信長的時候,她表現的不是畏懼,不是害怕,不是敬畏,而是一種對道的追求,即使她是小周天的境界,可是,她已經足夠斬殺大圓滿境界的人了。”
“我草,要不要這麼變態啊。”我叫了一聲,“我以為只有我才有這種等級殺人的能力,誰知道,她也有。”
“如果,你能征服這個女人,你很強大了。”安南姐笑著說道。
“姐,你就一點都不吃醋嗎?”我看我姐一眼,認真的說道,“我其實想問下啊,博愛這種精神,真的存在嗎?不是說,每一個女人都是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