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相比!況且,筱幽為人向來孤僻不群,從不與人共事。就是我去了,他也未必肯收容我的……”
南方尊者聽了,心裡已經瞭然。想想話不能說得太滿,以免適得其反。當下也不再介面,只閒聊些無稽話題而已!而白海經此一番長談,心中自思:“果然是老而不死是為賊!這南方老兒心思縝密,奸險,實在不是容易應付的!龍筱幽幾番與他相較,不僅未落其算,反而屢屢挫敗他的奸計,當然更不是簡單的,以後一定要加倍小心的……”
兩尊者回到房間,西方尊者見了南方尊者一臉的悠然自得,淡漠道:“師兄,難得你現在還能有這般好的心情……”
南方尊者悠然笑道:“為何要心情不好呢……?”
西方尊者奇怪道:“難道師兄忘了?你我昨晚還在計議,如果探知白海與龍筱幽關係不佳,我們就要利用他去對付龍筱幽。可今天你也聽到了,他倆交情頗好,如何能唆使其互鬥呢……”
南方尊者看看他,淡淡譏笑道:“師弟,你修行也有許多紀元了,見過人事又何止千萬!怎麼還如此不解人情事故呢……?你想想,那龍筱幽乃是你我師侄,同出一門。加上五方尊者在正道的名望地位,誰敢隨便在你我面前指摘咱們的門人?就算白海心有所圖,又怎會在你我面前顯露……?”
西方尊者蹙眉道:“就算這樣,那我們今天不也等於是一無所獲嗎?”
南方尊者搖頭笑道:“非也!依我看來,這個白海乃是個野心極重之人!今日言及龍筱幽時,他面上雖現喜色,可眼中的嫉恨卻也未能逃過我的觀察。而後說到我的門人許世倫和雪蘭時,他對二人顯然極為輕視。還故意指出二人和龍筱幽之間的隱秘,這是好友之間的樣子嗎?由此可見,白海絕非洪量之人!再者,麒麟老兒向來志向極大,你就相信他能十數萬年足不出戶,怡然養性?那他們一直隱蔽不出,又豈是真心實意甘於平靜……?”
西方尊者沉吟道:“師兄說的,也確是實情,我倒是疏忽了……!可是,他們就如此我行我素,不肯就範,我們又能如何呢……?”
南方尊者淡淡一笑,轉過話頭問:“師弟,龍筱幽此人如何?”
西方尊者憤然道:“哼!那小子別看年紀不大,心眼兒卻是忒多!有其他凡事不形於外,令人難測,難擋。有時候,他這份陰沉,也著實值得佩服呢……!”
南方尊者緩緩點頭道:“不錯!龍筱幽不論才智如何,單那觀人之能,實在讓人感覺在他面前無所遁形。加之他性情陰鬱,萬事不表於外,使人莫測高深,難以計議謀算。而他呢,他熟知人性,事事可以先聲奪人,豈有不勝之理?而這白海,姑且不論才智,他這份沉著與善謀也非常人可比啊!如果說他唯一無法比過龍筱幽的,他如今尚不能很好的收斂自己的心意,讓人無法探測。所以,他或許也不見得有能力與龍筱幽爭一日長短,但若能利用得當,至少也比向子軒那些草包強得多……!更重要的一點,他與龍筱幽本是舊識,加上他們那些原本的相識,龍筱幽也未見得會對他有什麼疑心。這一來,對我等豈非有利得很……”
西方尊者聽了連忙點頭稱是,可想想仍不無擔憂的道:“師兄,你說的雖然有道理,但龍筱幽向來心思深沉,從不輕信於人。無論什麼算計,對別人或許是可以萬無一失的,但對龍筱幽,恐怕還不可太過自信吶……!”
南方尊者苦嘆道:“哎!師弟,若是旁人,有何用我們如此費盡心機?正因是龍筱幽,我才會如此絞盡腦汁,不遺餘力……!不過,你說的也對,畢竟龍筱幽不同常人,與他有關的事,件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