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等一下,你掉東西了。”
一個死魚眼頂著爆炸頭的男人朝著楊棄叫了一句,嘴角的表情比起眼神要豐富得多,微微勾起,有些冷和笑。
楊棄聞言,停了下來,轉身,淡淡的看向了他們。
這附近應該是剛好有哪家店鋪在裝修,路邊有一堆的磚頭,那死魚眼指了指磚頭堆,說道:“看,你的磚頭掉了。”
說罷,走過去,從裡面拿了一塊起來,嘿嘿笑著說道:“我看到這塊磚頭從你的菊花裡掉出來了,我幫你撿起來塞回去。”
話音落下,猛然一個加速,朝著楊棄跑過去,掄著磚頭就直接朝著楊棄的頭部拍了過去。
“說好的塞回去呢?怎麼拍頭啊!”
那後面三個見此,哈哈笑道,說的同時,也跑過去,拿了磚頭,奔楊棄而去,似乎是要自己親自示範是怎麼塞進去的。
那死魚眼此時掄著的磚頭已經是到了楊棄頭部,立馬就要拍中的時候,卻被楊棄隨意揚手,將其扇飛了出去了,如是打飛一個氣球一般。
那後面三個男人見此,都是微楞了一下,遂即步伐加快,要圍攻楊棄。
而正在此時,在他們的身後卻是衝進來了一個人,手裡是握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竹竿,猛然一捅,就捅中了其中一個人,而且位置剛好是……菊花。被捅中的人,立馬是倒地大叫。而那握著竹竿的人,可沒有停下,左右瘋狂抽打,打得剩下兩人也是抱頭鼠竄,要逃到邊上。
那手持竹竿的人,氣喘吁吁,這一頓掄杆也著實是讓他感覺有些吃力,朝著被自己打倒的人大聲喝道:“哪來的狗東西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
來的人正是上次在古玩街賣火山岩給楊棄的陳兵,他是剛才在遠處看到了楊棄的,本想過來和他打招呼的,見他走進了這小巷子自是跟了過來。正好是見到這四個人要打楊棄,順起邊上一根竹竿就是衝了過來,這楊棄可是他的財神爺啊,自要保護周全了。
“你他嗎是誰啊,敢管我們的閒事!”
那個被捅了菊花的冷冷看向陳兵,怒聲道:“你他嗎算什麼蔥啊,敢說這古玩街是你的地盤!”
只是他話音剛剛落下,那竹竿又朝他來了,這次是直接捅到了擋下,與之前菊花那一下來了一個首尾呼應,讓他慘叫聲更加激昂。
捅完之後,陳兵端著竹竿,威脅的看著那幾個男人,又朝楊棄問道:“您沒事吧?”
楊棄搖了搖頭,這陳兵雖然看上去力量不大,打起來也沒什麼章法,但狠勁可真是不小。
“這些傢伙是誰啊?認識嗎”
陳兵又問道,那一根前能戳襠部又能捅菊花的竹竿還是端在手裡,對於這四個每一個都能夠比他能打的人相當的有威脅,這四人也是一時有些被這來的人狠勁給嚇到了。
楊棄走了那個被自己拍飛的人前面,淡然問道:“是誰讓你們來找我麻煩的?”
那人神色一恍惚,如是道:“魏軍強,道上人稱快刀強。”
“魏軍強?”
楊棄自然是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望向了陳兵問道:“你知道這人嗎?”
陳兵聞言,點了點頭,神色不算好,似乎聽到這名字有些害怕,握著竹竿的手都有些抖了起來。
那離陳兵最近的人,見陳兵臉上神色不好,嘿嘿冷笑道:“怎麼樣,怕了吧,現在知道我們是誰了吧?敢跟強哥作對,你他嗎這是在找死!”
陳兵聞言,咬了咬牙,眼中閃過狠戾之色,那竹竿這次是又捅了出去,直接捅在了這說話之人的嘴巴上,狠勁兒比之前還要有過之無不及。呸了一口口水,道:“嗎是,老子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快刀強!快刀強怎麼了,別說是你們這幾個狗東西,就算是快刀強來了,老子也照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