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不長眼的毛頭小子,沒看見大爺正忙呢嗎!”魏榕囂張的說道。
說完把臉轉向獨孤珊,換了一副臉皮,想來對他這種興風作浪的公子哥來說已經不耐煩了,“小娘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陪大爺我去喝兩杯,大爺舒服了自會放了你,錢財少不了你的。”
說完便給手下狗腿子使了眼色,下邊兩個人便要上前抓獨孤珊。
只見兩人眼前一閃,被什麼東西扔了滿臉,低頭一看是兩個驢肉燒餅。
“哎呀,他孃的,這幽州城還有人敢......,哎呦”
沒等其中一人說完,他就飛了出去,對這種欺男霸女的紈絝子弟,李詢沒什麼 可留手的。飛身一個鞭腿就讓他再也起不來身。
完事扭頭看向魏榕,“你光天化日之下要強搶民女嗎,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老子是長史的兒子,在這幽州城老子就是王法。”魏榕囂張道。
此時,路過的百姓都惶恐的看著魏榕一行人,誰都不敢過多停留,只敢遠遠的聚在一起討論,可見魏榕在幽州城已是慣犯。
與此同時,坐著的獨孤珊終於起身,平靜的對李詢說道,“不要鬧事,我們走吧。”
見李詢二人要走,魏榕下令道“圍起來,不許放走,這小子打斷腿,置於這個娘們帶回去,老子玩夠後就是你們的。”
聽到這話,李詢眼中殺機顯現,咬牙問道,“你如此厲害,北丹人來時怎麼不站在城頭對北丹人囂張。”
誰知那魏榕說道,“哈哈,打仗是那些大頭兵的事情,與本公子何干。”
此時,李詢不再多言,擺出架勢,瞬間閃到魏榕身前,一個提膝直接頂到他的肚子上。
魏榕沒想到會有人主動對自己出手,只覺得眼前一閃,一陣風來襲,然後就是腹部鑽心的疼痛。
一見主子被打,剩下的幾個狗腿子一擁而上。
......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幾個人,李詢毫髮無傷的站在那裡。
他走到攤主面前,拱手道歉,“實在對不住,把你的攤位砸了,今天出門錢帶的不多,明天我來賠償你。”
攤主也是一個好人,急道,“小夥子,別說賠不賠我這幾張桌子的事情,你趕快跑吧。一會官差來了你就走不了了。這魏公子的父親是長史,到時候官官相護一準把你下大牢,到時候你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把我下大牢,我倒要看看這幽州城誰說了算。”李詢冷笑道。
攤主並不瞭解李詢的身份,還在小聲勸道,“年輕人不要置氣,這魏榕心狠手辣,城裡的衙役礙於他父親也和他狼狽為奸。”
“之前有個外地商人在街上看不慣魏榕調戲婦女,僅僅出言阻止,就被他打斷了腿。”
“是啊,這還不算,他又聯合衙門裡的官差,以走私通敵為名把人家抓了起來,最後這個商人把所有的貨物都賠了進去,還花了一大筆錢才保住了命。”旁邊有人補充。
聽到這裡,李詢氣憤難忍,一個長史的兒子就把幽州城搞得烏煙瘴氣,百姓敢怒不敢言,而本該維持正義的官差卻助紂為虐。
他一步步向倒在地上的魏榕走過去,魏榕此時才剛剛緩過氣來,看到李詢陰著臉走過來,冷汗都流了下來。
他算是知道今天碰上硬茬子了,先保住自己再說,這麼大動靜,想必很快官差就會過來,到時候這小子還有那個臭娘們還不是任自己拿捏。
想罷馬上低聲下氣道,“小兄弟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饒命啊!”
“不敢了,狗改不了吃屎,我還真沒想到幽州城還有你這麼一號害群之馬。”
“看來你平日裡沒少禍害良家婦女,也沒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