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戶的舉動了。
特嗎扔錢玩?
這是什麼玩法?
趙純良玩過全世界那麼多的夜店,號稱夜店小王子也不為過,可不管在哪個國家,他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玩法,一群人圍著舞臺,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那些舞者跳的也都是最簡單的舞,然後那群人就開始對著舞臺扔錢。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心裡?
趙純良看向扎伊,發現他臉上的得意之色是那樣的濃烈。
趙純良忽然明白,這些人真的是太有錢了,他們的錢已經完全變成了普通的紙,對於他們來說,怎麼把錢花出新意,那才是關鍵的,而扔錢,絕對是這裡頭最有新意的一種。
扎伊看到趙純良在看他,得意的吧唧了一下嘴,然後示意趙純良繼續看撒錢。
趙純良看向窗戶外,發現外面已經撒了非常多的錢了,整個舞臺上到處都是綠油油的鈔票。
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有小推車的錢沒有了,於是那輛小推車就被人推著離開了。
慢慢的,舞臺邊上只剩下一輛小推車,小推車上寫著他所代表的包廂的號碼。
這樣的做法就是告訴在場的人,這些錢,是哪個包廂的人花的。
趙純良這邊包廂的小推車一直堅挺到了最後,因為這輛小推車是最大的,上面的箱子也是最大的,裝的錢自然就是最多的。
“你們就是這麼玩夜店的?也不管人家跳舞跳的好還是不好,就只管拿錢往上扔?”趙純良問道。
“當然,我們是為了扔錢才來夜店的。不然來夜店幹什麼?泡妞?我們從來不缺少漂亮的女人。”扎伊驕傲的說道。
去夜店為的是扔錢…
這也是趙純良這輩子聽到的最扯淡的一句話了,可他卻是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了面前。
“王子殿下,覺得這樣就算是有錢的體現了麼?”趙純良突然問道。
“難打不是麼?我們已經想不出比這還費錢的玩法了。”扎伊說道。
“不不不,這還不算。”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王子殿下,你們玩的不夠開。”
“那怎麼才叫玩的開?”扎伊問道。
“看我的。”趙純良笑了笑,起身走到一輛小推車的前頭,然後從服務生的手上接過了小推車,推出了包廂。
扎伊好奇的看著趙純良,不知道趙純良要幹什麼。
趙純良嘴裡叼著根菸,推著小推車往舞臺走去,惡棍站在趙純良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似乎周圍這些繁雜吵鬧的音樂一點都沒有辦法影響到它睡覺。
大廳裡有不少的客人,有的正在和陪酒的聊天,有的則是在和朋友玩鬧,更有一些人在自飲。
趙純良推著小推車走到舞臺邊上,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畢竟趙純良手上的小推車上裝的行李箱可是超大的,是個人都知道里頭會是一大堆的錢。
難不成又有人要來撒錢了?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趙純良,隨後就看到趙純良意志走到了舞臺下下方的位置。
舞臺上跳舞的妹子看到趙純良靠近,特別是還推著一輛手推車,那叫一個激動,紛紛對著趙純良拋媚眼。
按照夜店的規定,這些跳舞的人腳下都有一塊屬於他們的區域,只要是這個區域裡的錢,那都是屬於他們的,所以,儘量多的吸引別人對自己扔鈔票,那絕對是每一個跳舞的妹子每一天最重要的工作了。
趙純良站住腳,笑眯眯的看著舞臺上那些妹子,隨後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包煙,取了一根叼在嘴上,然後又摸出了一盒精美的火柴,嘩啦一根,將火柴點燃,然後用火柴把嘴上的煙給點上。
所有人都盯著趙純良,不知道趙純良接下去打算怎麼撒錢。
趙純良深深的吸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