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來自神秘的東方神州的貴客了吧?”男人笑著問道。
趙純良站起身,張開雙臂對著男人說道,“是的,巴林王子殿下。”
眼前這個人,就是石油國的大王子,法定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阿卜杜拉。巴林。
“你好!”阿卜杜拉。巴林用一口十分純正的神州話說道,“歡迎你,來自神州的貴客,願無上的榮光與您同在,石油國歡迎您的到來。”
“也願榮光與您同在。”趙純良用留力的石油國語言說道,“歡迎您有空去神州做客。”
“我十分期待有一天可以去神秘的神州,那是我最嚮往的一個國家,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希望您到時候可以帶我遊覽神州,感受神州的魅力。”阿卜杜拉。巴林笑道。
“有機會的話。”趙純良笑著點了點頭,微微眯著眼看著阿卜杜拉。巴林,心裡對這人的警惕慢慢的多了起來,因為這人從進來到現在,除了眼角的餘光有稍微掃過一下蒹葭之外,一眼正眼都沒有看過一下趙純良旁邊的蒹葭。
蒹葭的美,那是趙純良都沒有辦法直視的,就連哈伊姆看到蒹葭的時候也多看了兩眼,而這巴林卻能夠無視這樣的美麗,單單這份定力,就足以讓人警惕。
“我的弟弟,你能為咱們石油國帶回瞭如此重要的貴客,我十分的欣慰。”阿卜杜拉。巴林笑眯眯的對阿卜杜拉。扎伊說道。
“謝謝,我的哥哥。”阿卜杜拉。扎伊同樣笑著對阿卜杜拉。巴林點了點頭。
阿卜杜拉。巴林面帶著微笑走到了哈伊姆左手邊的位置自然的坐了下去。
不管在哪個地方,都是以左手為尊,巴林所坐的位置,也直接代表了其在石油國的位置。
趙純良拿起桌子上的碗喝了一口叫不出名字的茶泡出來的茶水,覺得整個人都有一種亢奮的感覺。
越強大的對手,就越能激起趙純良心中的鬥志。
也只有戰勝強大的對手,那才能夠讓趙純良真正的有勝利的喜悅。
一味的虐菜,那真心沒多大的意思。
筵席在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開始。
一隊交響樂隊站在了大殿的東南方,奏響了歡快的舞曲,而一群身著波斯服裝的年輕貌美女子,在大殿上翩翩起舞。
石油國人好酒,這是從古時候就一直延續下來的習慣,所以單單是擺在桌子上的酒,趙純良一眼望去至少就得有二三十種,從神州的白酒,到白熊國的伏特加,再到汽車國的啤酒,倭國的清酒,幾乎所有趙純良知道的酒,桌子上都有。
哈伊姆十分熱情的和趙純良碰了三次的杯,這在石油國的禮儀之中已經算是最高的禮節了。
趙純良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十分給面子的每碰一次杯,趙純良不管杯子裡有多少級,都一飲而盡。
筵席進行的十分熱烈,那些跳著舞的舞娘時不時的會扭動著她們妖嬈的身姿來到趙純良等人的身邊,然後端起酒杯,以一種十分曖昧的姿勢進行勸酒。
趙純良好歹也是見過大陣仗的人,自然不會被眼前的陣仗給唬住,他怡然自得的喝著酒,不時的和扎伊巴林碰一下杯,表現的十分淡定從容。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九點。
筵席已經臨近了尾聲,那些舞女忽然全部集中到了大殿中央的位置,而隨後悠揚的旋律慢慢的飄散開來。
這是最後一支舞曲,舞曲結束之後,筵席就算是正式結束。
而這支舞曲,也被稱為壓軸的舞曲。
扎伊似乎喝的有點多,半眯著眼睛,手指頭輕輕的敲打著桌面。
趙純良看起來十分的清醒,正在跟身邊的蒹葭說著什麼,而坐在對面的巴林則是精神抖擻的樣子,似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