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待著的,可就算是一直在毒霧裡待著,也不是現在這樣的症狀啊。”
說到這,吉巴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整個人直接跳了起來,叫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什麼?!”趙純良問道。
“蠱,這是被蠱寄生了!!”吉巴就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激動的指著葉芊芊叫道,“沒錯,這和被蠱寄生的症狀一模一樣,這過去太多年了,我都要忘了,她被蠱寄生了,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什麼意思?”趙純良一把揪住吉巴的衣領,質問道,“你跟老子說,芊芊怎麼平白無故的就被蠱寄生了?”
“這我也不知道啊。”吉巴慌忙說道,“這蠱一直以來都是山苗內的人養的,他們平時都會將蠱放在體內用自己體內的精血飼養,但是這種方法會讓人覺得痛苦,所以有一些人就研究出了一種方法,可以將蠱放在別人的身上進行飼養,因為不是真正的宿主的關係,這些蠱對於餵養他們的那些人不會口下留情,據說他們會將那個人的精血全部吸光,那人在早先的時候並不會有任何的察覺,只是覺得疲憊而已,等到了後期,那人的面板會慢慢的變差,身體的免疫力也降低,等到了這時候,蠱已經深入了那人的血管深處,就算是最先進的醫療儀器也沒有辦法救那人性命,最終那人會被他體內的蠱吸食掉所有的精血,化作一具乾屍。”
“混蛋!!”趙純良雙眼赤紅,怒道,“會是誰給芊芊下的蠱,誰!!”
“這芊芊姑娘一直跟咱們在一塊兒,這一路上咱們也沒有碰到山苗的人,按道理來說,他應該不可能被人下蠱啊!”吉巴疑惑的說道。
“你們在這等我!”趙純良突然將手中的葉芊芊交給了連平,隨即衝入了林中。
“他去哪?”吉巴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連平搖了搖頭。
幾分鐘後,趙純良一手抓著一個人從樹林中衝了出來。
被趙純良抓在手上的兩個人是一男一女,兩人都穿著苗人的衣服。
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兩人都受了傷,那個女苗人更是已經昏厥了過去。
趙純良抓著這兩人來到了連平的身前,將兩人給扔到了地上。
“把芊芊的蠱給老子解了。”趙純良陰沉著臉說道,早在進山的時候,趙純良就察覺到了這兩個人的存在,不過當時趙純良並沒有把他們抓出來,因為趙純良很想看看這兩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可是眼下,葉芊芊莫名其妙的中了蠱,趙純良連是誰下的蠱都不知道,這兩個人自然就成了最大的嫌疑者,就在剛才,趙純良以強大的武力直接就將這兩個人給拿下了,一問才知道,這兩人竟然就是山苗裡的人,趙純良立馬就把兩人帶了過來。
“你…你以為我們山苗的人就一定能解開這個世界上的所有蠱麼?”格桑勉強的睜著眼睛,看著趙純良說道,“這姑娘身上的蠱,根本就不是我們下的。這些蠱已經被他的主人打上了烙印,除非是他的主人,不然幾乎沒有人能夠解開他的蠱。可是,我們也不知道他的主人是誰。”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把芊芊的蠱解了,要麼馬上去死。”趙純良死死的盯著格桑,身上的殺機完全的爆發了出來,周圍本就陰冷的天氣在這時候似乎又降低了幾度。
吉巴驚恐的看著趙純良,以他過來人的身份,他從未見過有一個人的殺機可以盎然到如此的地步,這殺機幾乎要將周圍的空氣都給凝固了一般。
“我真的沒有辦法解蠱!!”格桑無力的叫道,他覺得自己太冤枉了,不知道是誰給面前這個女孩兒下了蠱,結果這殺神竟然不問緣由就把他給抓了來,難道他不知道,蠱這種東西只有蠱的主人才能解麼?
“那你可以去死了。”趙純良面無表情的舉起了手,剛想落下,那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