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沒問題。”趙純良連連點頭,說道,“伊莎貝拉那邊有足夠多的誠意了。”
“既然這樣,那這全天候戰略合作伙伴關係的協議,也不是不能簽署。”李旭峰的臉上突然露出微笑,說道,“只要我們看到足夠多的誠意,那所謂的合作關係,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了。”
“這個,首長啊。”趙純良搓了搓手,說道,“我媳婦兒那邊誠意,我肯定會幫忙做足了,但是有一句話我得說說,我雖然是咱們神州人,但是我現在是桑巴國的女婿,我幫著咱們神州,那是理所應當,也是我的責任,可我也不坑虧待了我媳婦兒這邊,如果說誠意,那必然是需要雙方的誠意,桑巴國這邊給出了誠意,那咱們神州國這邊,是不是也得給出相應的誠意呢?”
“我們的誠意,很簡單。”李旭峰輕輕用手指頭點了點頭桌子,說道,“只要我們看到了桑巴國的誠意,神州南海第一艦隊,將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出現在桑巴國領海外。”
“啊?!”趙純良瞪大眼睛,看著李旭峰,不敢置信的說道,“首長,玩這麼大?那地方,聽說距離米國最近的海軍基地,還不足一千公里,都已經在航母編隊的作戰半徑內了啊!”
“呵呵,那又怎麼樣?”李旭峰冷冷一笑,說道,“難不成還能被米國海軍給打了麼?”
“您老霸氣!”趙純良由衷的豎起拇指,說道,“我這就回去跟伊莎貝拉說。”
“你彆著急!”眼看著趙純良轉身就要跑,李旭峰一把抓住趙純良的手,說道,“你這人,都多大了,還老是毛毛躁躁的?”
“這不是著急把事情辦妥麼?”趙純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純良啊,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李旭峰嚴肅的看著趙純良,說道,“我知道,你為這個國家好,你也願意為這個國家付出很多東西,但是,政治的事情,有時候,你該少參合,還是應該少參合。”
“您是想說我政治智商低麼?”趙純良尷尬的說道。
“不是因為這個。”李旭峰搖了搖頭,說道,“原因很簡單,因為你爸,叫趙建宇。”
趙純良愣了一下,不知道李旭峰話的意思。
“你可以走了,好好體會我的話,或者問你爸。”李旭峰擺了擺手。
趙純良遲疑了一下,沒有再多問什麼,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
“小李啊,你真覺得,純良的這個提議,只是單純的以一個桑巴國女王的丈夫的角度提出來的麼?”一個穿著軍裝的白髮老頭淡淡問道。
這人一直坐在靠角落的地方,沒怎麼說話,就連趙純良都沒有注意到這個人。
奇怪的是,這個老頭雖然穿著軍裝,但是肩上卻沒有任何的肩章。
也就是說,這個老頭沒有軍銜。
“我相信是這樣的。”李旭峰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這麼多年,趙建宇從未插手過神州政府的事情,他不會在這樣的小事情上破例的,當年他就已經揚言,終生不會踏足神州官場,我想,他應該不會壞了他自己的誓言。”
“那就好。”老頭緩慢的站起身,一旁一個警衛員連忙拿過一件綠色的大衣披在了老頭身上。
那件大衣上,終於看到了肩章。
一穗四星。
神州大將。
整個神州軍界,能夠戴大將肩章的人,也就兩個。
一個早已經歸隱鄉野,安心的當山野村夫,還有一個,依舊站立於神州軍界之巔。
那個人的名字,叫楊天壽,神州軍委的二把手。
神州軍委一把手是誰根本無需多說,這個二把手雖然掛著二把手的名頭,但是因為一把手的工作重點基本都在政務上,所以可以說整個神州軍界,都在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