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死了,蔡鐵頭手底下的高層,幾乎全部在一個小時之內死光了。
蔡鐵頭死的最慘,從現場來看,蔡鐵頭應該是力戰之後被人給殺了,渾身上下不知道多少處的骨折,致命傷是在脖子的地方,他的脖子被不知名的尖銳物體給捅出了一個窟窿,直接破開了大動脈。
蔡鐵頭的勢力,因為蔡鐵頭以及那些高層的死,瞬間煙消雲散。
這樣一個訊息,讓整個神州震動。
就算是江婉秋,也無法在蔡鐵頭的地盤上殺了蔡鐵頭,更別說在極短的時間內把蔡鐵頭的所有高層都給幹掉,到底是何方神聖,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清楚的掌握蔡鐵頭以及其手下的動向?
要知道,蔡鐵頭的動向一直飄忽不定,這也是人們很難殺死他的原因之一,只有最親近蔡鐵頭的人,才會知道蔡鐵頭的具體位置。
很多人都在猜測著,但是卻沒有誰能夠猜到真正的原因。
“我說過了,你們所謂的黑道,在我面前,是不堪一擊的。”趙純良笑著看著江婉秋。
“你…滲透了蔡鐵頭的隊伍?”江婉秋的眼裡滿是驚訝,她也嘗試過滲透,但是卻沒有成功,蔡鐵頭的隊伍就如鐵板一樣,密不透風。
“滲透,並不僅僅止於財色權三方面,對於很多人而言,他們的訴求有時候小的讓你都不敢相信,蔡鐵頭身邊貼身的生活管家,他的人生理想就是有朝一日可以親眼看到白熊國沙皇弗拉基米爾,而很湊巧的是,我與弗拉基米爾是好朋友,準確的說,是我父親,與弗拉基米爾是好朋友,所以,你懂得。”趙純良笑著聳了聳肩。
江婉秋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臉上習慣性的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可是,他所做的一些事情,卻真的讓人膽寒。
“你連這些都查得到,為什麼就沒有查到你兒子的存在?”江婉秋問道。
“這是個意外,因為我根本就沒往哪方面想過。”趙純良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而後說道,“而且,我只對我必須面對的一些事情和人會進行調查,而你,至少在我看來,不會對我有任何的影響。”
“真的很為那些成為你敵人的感到悲哀。”江婉秋說道。
“我也是,不過這次有些可惜的是,沒有能夠找出蔡鐵頭的背後老闆,不過幾乎可以肯定的是,他背後,有中央裡頭的人。”趙純良說道。
“如果沒有中央的人,他早就被我弄死了。”江婉秋說道。
“不管如何,現在你最大的威脅沒有了,那你應該,就可以放心的在京城帶孩子了吧?”趙純良笑著問道。
“我會認真的相夫教子的。”江婉秋的臉上露出一個傾國傾城的笑容,讓趙純良都看呆了。
京城。
載著趙純良一家子的飛機,降落在了京城機場。
趙純良抱著趙睿,從飛機內走出來,江婉秋跟在趙純良的身邊,戴著一副墨鏡。
“我在京城的家足夠大,你,蒹葭,鳳鸞,各自住一個房間應該夠,這幾天曉夕吳媚也在京城,應該也是住在家裡頭,你在這些人裡頭算是年紀最大的,我希望你能夠起到一個好的作用。”趙純良一邊抱著趙睿往前走,一邊說道。
江婉秋溫婉的笑著,沒有回話。她是一個很驕傲的人,讓她卑躬屈膝她做不到,讓她點頭哈腰她也做不到,趙純良說什麼,她照做就是了,沒必要說太多話。
當趙純良抱著趙睿出現在家裡頭的時候,儘管大家都有著一些心理準備,但是在看到那個和趙純良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人的時候,大家已然難以控制內心的驚訝與喜悅。
驚訝自然是因為趙純良突然多出來的一個兒子,而喜悅,則是自己的男人終於有了後代的那種喜悅。
趙純良的女人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小肚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