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他這話看似為靜香開脫,但是仔細的品味一下卻又像是在反覆強調公主對他厚愛似的。
靜香有些惱怒,不過卻沒有當場發作,而是眼珠子一轉,看向地上的那壇賣相十分不好的紹興黃酒,說道,“這就是趙先生從神州帶來的酒麼?怎麼這罈子如此醜陋不堪?你看我們裝清酒的酒瓶,就好像是一個纖細的女人一樣,婀娜多姿,你這個…就像是一個大胖子一樣,肚子那麼大!”
“公主有所不知,或許在你們倭國人的眼裡,酒瓶子,只是裝酒的一個工具而已,可是在我們神州,酒瓶子,同樣也是酒文化重要的一環,他對於酒最後的味道,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一瓶好酒,需要的不僅僅是過硬的酒質,酒瓶同樣重要,就比如眼前這紹興黃酒,因為其要埋入地下,所以這酒瓶子就得做出這樣的造型,才能夠不被泥土沙石擠破,同時,這樣的酒罈,更利於酒氣的蘊養,埋的越久,酒氣越足,酒也就越淳!”趙純良解釋道。
“不過是一個到處都可以見到的酒罈子而已,竟也能被趙先生說出花來,這酒罈子上還沾著泥土,聽之前趙先生說埋,是不是這罈子酒要埋在地裡呢?”靜香問道。
“當然是,埋在地裡,吸收大地之氣,長年累月,酒質更純更香。”趙純良說道。
“一款好酒,看的是酒麴和水質,什麼藏於泥土之中,這應該是你們神州才有的裝神弄鬼的說法吧?呵呵,趙先生…”
“靜香,不要再說了。”
就在靜香說話的時候,和彥家川忽然開口打斷了靜香的話,隨後看向趙純良,說道,“趙先生,小女尚年幼,見識有限,您就不用跟他一番計較了,這一罈酒,我看應該是極好的,就在這裡開啟,你我同飲,如何?”
“好的!”趙純良點了點頭,眼睛不著痕跡的瞟了靜香一眼,等靜香注意到自己之後,趙純良嘴角忽然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這笑容一閃而過,但是卻被靜香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裡。
靜香有些惱怒,她與趙純良從未見過面,按道理來說不至於在今天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針對他,可是,對於女人而言,不見面就代表沒有仇怨麼?
這是不可能的!
靜香最近一段時間十分的不開心,因為他最疼愛的弟弟,每天都在跟她講關於一個叫做趙純良的男人的故事。
從小到大,她的這個弟弟崇拜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可是現在,和彥雄一卻已經完全忽略了靜香,崇拜趙純良崇拜到了不行,這讓和彥靜香有一種粉絲被搶了的感覺,所以今天在知道趙純良要在松之閣吃飯的時候,他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然後一見到趙純良就開始了一點點的挑釁,沒想到趙純良不僅從容的應付了下來,更是在這時候得意的對著他笑,這幾乎讓靜香當場就發飆了,不過考慮到眼下這裡是松之閣,父母都在這裡,靜香只得將惱火的情緒給暫時的壓在了心裡頭。
幾個宮廷女倌按照吩咐來到了酒罈邊,然後一起將酒罈上拴住封口布的繩子給拆了,等繩子被拆了之後,那紅布就被人掀了起來。
紅布剛一掀開,一股濃烈醇厚的酒香,就在松之閣內快速的蔓延了起來。
“這是酒香?”
在場除了趙純良之外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酒的味道誰都知道,酒香自然就是酒的香味,好的酒酒香醇正,讓人聞一下就會想要嘗試一下,雖然各種酒的酒香都有不同,但是大體還是差不多的,可眼下這個酒香卻和在場的人所聞到過的任何一種酒香都不同。
他就像是一縷夏日裡吹過你耳畔的清風一樣,讓人瞬間就有一種想要閉上眼睛好好去回味的感覺。
“如此酒香,我似乎已經預想到了這酒的味道!”和彥家川感慨的說道。
“這是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