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不過,很感謝你幫我治療,我已經找到了一切的根源,錢我回頭會打到你的賬戶上的,既然你害怕我,那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了,我就先走了。”
說完,趙純良轉身離去,竟是一點逗留的想法都沒有。
柯若儀坐在地上,顫抖了十幾分鍾,這才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她艱難的起身,走到了趙純良之前躺著的那張椅子前頭,看著地上和傢俱上那些被燒焦的痕跡,努力的想要不讓自己去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可是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詭異,太恐怖了。
一道道的雷光在趙純良的周身不斷的閃現,就好像趙純良整個人變成了發電器一樣,柯若儀別說是見過這樣的情況,就算是聽,她都未曾聽說過。
許久之後,柯若儀拿起了那個記載了趙純良很多情況的小本子,自言自語道,“我一定會搞清楚這一切的緣由的,這是難得的機會,我一定要把握!!”
此時的趙純良還不知道,他已經被柯若儀該得盯上了。
接下去的幾天,趙純良過的很舒坦。
雖然蔣輝死了,但是海天集團和蔣輝那邊的合作卻是沒有停下,因為這時候也沒有誰會去停下這樣的合作,雖然有些人知道蔣輝是被趙純良殺了,但是看眼下的情況,就連蔣元生都被抓了,而趙純良卻是一點事都沒有,那兩邊誰強誰弱,已經不言而喻了,只有傻子,才會在這時候去得罪趙純良,得罪海天公司。
關於楊天壽的調查,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讓趙純良很驚訝的是,楊天壽的身上竟然真的一點劣跡都找不出來,他從身為神州軍官那一天開始,到現在,所有的履歷,清清楚楚,有證可查,包括他曾立下的各種功勞,也都可以查到。
楊天壽位列大將之位五十多年,竟然沒有任何一條可疑的銀行交易記錄。
他每年的工資,扣除他每個月家庭的正常開支,剩下的錢,剛好和他銀行卡里的存款差不多。
在調查的過程中,趙純良甚至於發現,這楊天壽是一個十分節儉,甚至於十分摳的人。
他一年四季,只有四套衣服,兩套冬天,兩套夏天。
這兩套衣服被他穿了大概得有十年左右,而且從目前的保養情況來看,這兩套衣服至少還能再穿個兩三年。
每三年,楊天壽還會捐一次款,他會將三年的存款,全部捐出去,去撫慰在戰鬥中犧牲的戰士的家屬,或者去幫助那些受傷的戰士。
幾十年下來,一直如此。
“一點把柄都沒有!”趙純良看著手中厚厚的,多大上百萬字的資料,有些頭大。
這樣的一個人,如果真的如資料上所描述的,那確實是一個對整個國家都有著莫大貢獻的功臣。
趙純良想要給稜鏡報仇,完成周三通的宿怨,但是在這時候,他卻怎麼也無法提起自己的殺意。
有的人做錯了事情,但是他的出發點卻永遠是對的。
要如何去判別他的功過?
趙純良不知道。
一星期的賭約時間,轉眼就要過去。
趙純良似乎面臨著失敗的結局。
就在這時,趙純良負責調查楊天壽的人,終於有所收穫。
“你是說,楊天壽他兒子楊國榮,在昨天晚上,和肖恩有了接觸,並且可能和肖恩達成了某種約定?”趙純良拿著電話,驚訝的問道。
“是的,少爺,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楊國榮似乎和軍部的幾個人一起,擬建了一份虛假的軍需表,中中央申報了一大批的軍火下來,而這批軍火,很有可能會被賣給肖恩。”電話那頭的手下回答道。
“肖恩啊肖恩,還真的讓他走通了這一條關係!”趙純良有些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