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當然沒見過,我怎麼可能見過真的。”趙純良搖了搖頭,嘴上還做了一個略微嘲諷的表情,似乎覺得柯若儀的問題很好笑,不過,柯若儀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因為趙純良的肢體語言很明顯的表現為他在說謊。
人的身體其實是最城市的,說謊和說真話的人,絕對在表情和細微動作上是會有所區別的,就算你一個人再懂得說謊,也絕對沒有辦法將這樣的細節給完全處理妥當,而柯若儀最擅長的就是觀察這些細微的變化。
趙純良說著他沒見過真的,但是他的肢體語言表明他在說謊,也就是說,趙純良見過真的如電影裡一樣血肉橫飛的場景?
要真是這樣,那很有可能趙純良的另外一重人格,就是因為看到這些場景而出現的。
柯若儀暗暗做了一個判斷,隨後和趙純良一起走出了電影院。
“世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趙純良看了一下手錶後說道。
“我自己有車,不用了。”柯若儀搖了搖頭,隨後笑道,“今天和你相處的這幾個小時,倒是覺得你的意識遠比一些普通人都來的正常。”
“或許吧。”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有時候越正常的人,越不正常。”
“那我們就這樣定一下吧,明天,明天下午三點,我在我的診所等你。如何?”柯若儀問道。
“可以,你把你診所的地址發訊息給我,我會準點到的。”
“好!”
與趙純良分開後,柯若儀並不著急回診所,她坐在車內,拿著筆快速的在本子上寫著一些。
“自我保護意識很強。”
“精神強度很強,抗壓性強。”
“有些許的自負,隱藏極好,可能來自於他的身份。”
柯若儀用了十幾分鐘的世間,寫滿了一張筆記本的紙,隨後在最後面的位置寫下了一行娟秀的小字。
“這是一個難對付的人,柯若儀,打敗他!”
寫完這些,柯若儀滿意的笑了笑,發動汽車正想回家,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柯若儀拿起手機看了一下,臉色微微的變了變,隨後猶豫了一下,把手機接了起來。
“喂。”柯若儀說話有些小心翼翼。
“別以為你去了京城,我就找不到你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
“我並沒有逃避你的意思。”柯若儀連忙說道,“我只是在這裡工作。”
“沒有逃避我的意思,為什麼把你父母也給接走了?還記得當年讀大學,我們異地的時候,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說過,你大學畢業後就會嫁給我,可是現在呢?我們都畢業了,我們約定好回老家工作,結婚生子,你呢?你留在了京城,你根本就不把我們的感情當一回事兒,你說是不是?”電話那頭的男人質問道。
“雲鵬,我一直很正視我們的感情,只是…只是這一年來你的情況你自己也看到了,你畢業了,卻不找工作,成天的呆在家裡吃家裡的用家裡的,以你這樣的情況,我們怎麼結婚?你等我幾年,我賺夠了錢就回去,就嫁給你。”柯若儀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
“等幾年?我都等你多少年了?讀書的時候你跟我說要全心讀書,連身子都不給我,答應了畢業後就把身子給我,結果你一溜煙跑到京城去了,現在我連你人都見不著,你又跟我說還得等幾年?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在又找到相好了?你們心理醫生,接待的最多的不就是那些有錢人麼?他們賺了黑心錢,心理不安,才需要找心理醫生的,你長的那麼漂亮,他們一定想泡你,柯若儀,你要是讓我知道你在京城裡找了男人,我一定殺了你全家!”叫做雲鵬的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我沒有。我自從成為你女朋友的那一天到現在,我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