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的發動機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隨後咻的一聲就疾馳向了遠方。
薩昆塔臉色一陣哄一陣白,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他發誓,一定要把白小仙搞到自己的床上,然後再把那個趙四打成豬頭扔到街上。
不,這樣都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他要把趙純良送去他們家的鑽石礦,然後在裡面挖鑽石挖一輩子!
坦桑國首都總統府。
布加迪威航低沉的發動機聲,讓總統府門口的衛兵都忍不住看過來,這輛車對於衛兵來說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整個坦桑國也只有王子殿下才有一輛這種車,不過,當這輛車上的人走下來的時候,衛兵們都傻眼了,竟然是一個東方面孔的人從車上走下來,這個人怎麼會從王子殿下的車上下來?
隨後沒多久,薩昆塔的車隊就來到了總統府的門口,當衛兵看到薩昆塔親自去迎接那個開薩昆塔黃金跑車的人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掉到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兩個東方面孔的人,是來自於東方世界的王者?
“這就是總統府了,也是我父親的府邸。”薩昆塔站在總統府外頭,指著總統府說道。
“您總統是幾年一個換屆?”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三年是一個任期,任期最多可以持續三屆,我的父親,今年已經是第三任的任期了,而只要他退休,那總統就是我的了,當然,這件事情我很少跟別人說,畢竟我是一個如此低調的人。”薩昆塔笑著說道。
“你們這總統是世襲的啊?”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當然不是,總統需要議會選舉,只有得票超過半數,才可以擔任總統,不過,在議會里,有超過三分之二的議員,都來自於我們塔塔部落,從一百多年前開始,塔塔部落的酋長,就是坦桑國的總統,這是不會變的。”薩昆塔得意的說道。
“那不就是獨裁了麼!”趙純良說道。
“這可不能這麼說,就算三分之二的議席是我們部落的,但是我父親的政令很多也會被議會給阻攔,當然,這主要是為了堵住國際社會的嘴,這些事情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好了,解說到此為止,我們現在進去吧,我要帶你麼去的可是總統府我父親的私人會客廳,除了我父親和他的客人,沒有任何人可以進那個會客廳!”薩昆塔說道。
“那就有勞王子殿下了。”趙純良點了點頭,自然的和白小仙牽著手,跟著薩昆塔一起走進了總統府。
總統府是總統住的地方,守備森嚴,不過有薩昆塔帶路,那一路都是綠燈。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總統府的深處,一個獨立的院落。
院子是歐洲風格的,有很多的園藝,院子中間是一個西式的小亭子,亭子旁邊站了一大圈的僕人。
“就是這裡了,這裡種植著我們整個非洲最名貴的花草,你看那一朵花,叫啼血杜鵑,全世界僅剩不超過一百株,還有這個,這個叫金蠶草,十分名貴的藥物,不過這些都是我父親的,我是一個低調的人,我才不會收集這些東西呢。”薩昆塔笑著說道。
三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了亭子,然後分別入座。
“可以開始了。”薩昆塔拍了拍手。
“是!”一直緊跟著薩昆塔的西斯點了多頭,躬身離去。
沒多久,一道道精美的食材被送了上來。
不管在什麼樣的地方,有錢就能夠享受,這是一條定律,坦桑國其實在聯合國裡算是一個貧困國家,全國的GDP甚至於都不如神州的一個省份,可就算是在這樣的一個國家,總統的兒子依舊驕奢淫逸,開著價值過億的跑車,然後吃著珍饈美食,這裡的食物水準,甚至於比趙純良的王宮來的還要好,在趙純良入主桑巴國王宮之後,趙純良就削減了王宮的預算,雖然王宮依舊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