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每天喝這樣一杯,一整天我都有精…”白小仙的話越說越小聲,在最後一個字沒有說出來的時候,果斷的就斷了。
趙純良不由回頭看了一下,白小仙竟然就這樣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睡著了。
“我還以為你也不會醉呢。”趙純良笑著自語了一聲,隨後加大油門朝著酒店而去。
白小仙確實喝醉了,只不過她的身體讓酒精的揮發速度變慢了許多,當趙純良把她送回房間的時候,她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了,不過她表現的可比薩昆塔好多了,薩昆塔吐成狗,而白小仙只是昏睡著。
趙純良好不容易將白小仙安置妥當,然後回到了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整個坦桑國首都已經的燈火併不如神州大城市那般璀璨,周圍的高層建築也沒有那麼多,趙純良住的酒店已經算的上是首都數一數二的建築了。
“小傢伙。”
一個有些挑逗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趙純良的身側。
“你似乎都沒有走門的習慣。”趙純良轉頭看向說話的小愛,無奈的笑了笑。
“對於我而言,哪裡都是門。”小愛從旁邊的桌子上跳了下來,然後走到趙純良的身邊,湊到趙純良的脖子上,嗅了兩下。
“幹什麼?”趙純良問道。
“有那個小姑娘的味道,但是卻沒有男人的那股味道,你跟人家還保持著純潔的關係呢?”小愛笑眯眯的問道。
“這你都嗅的出來?”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我的鼻子可以分辨出最相近的顏料的區別,相較於那些顏料,人的味道就容易聞多了。”小愛說道。
“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我把她當成我的妹妹。”趙純良說道。
“小姑娘的身體似乎不怎麼好。”小愛說道。
“你怎麼知道?”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能夠感受得出來,她似乎正在消耗著她的生命力。”小愛說道,“我們古瑪雅巫師,對人的生命力的感知能力遠超過普通人,這樣我們才可以在一些人的身上為他們畫出專門的符文,那個小姑娘,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活不了多久吧?”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再半年不到吧。”
“難怪你不願意跟她有進一步的發展,原來是短命鬼啊。”小愛笑著說道。
“雖然咱們很熟,但是你這麼說她,我也會不開心的。”趙純良認真說道。
“開個玩笑而已,別較真。”小愛抬起手,試圖將趙純良板著的臉拉開,結果發現趙純良冷冷的看著她,她不由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她沒救了麼?”
“沒救了。”趙純良搖頭道。
“你要是真想救他,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小愛說道。
“誰?”趙純良皺眉問道。
“紅葉。”小愛說道,“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可以救了的她,那應該就是紅葉了,紅葉對生物的瞭解程度,超越了這個世界不知道多少年,他早期研製了神靈,再從神靈研製出了現在讓人聞風喪膽的喪屍病毒,還有破曉總部裡的那些裁決者,她可以很輕易的改造一個人,你可以試著去找她一下。”
“你瘋了麼,讓我去找她。”趙純良不敢置信的說道。
“如果可以救下自己的愛人,那就算是敵人又怎麼樣?”小愛說道,“因為小姑娘幫助了我,所以我才跟你說這些,你要是覺得放不下自己的臉,或者說擔心紅葉會以此來脅迫你,那你大可以不用去找她,只不過,到時候苦了的可就是這小姑娘了。”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不怕我會轉投到紅葉那邊麼?”趙純良問道。
“紅葉當初之所以吸收了你,不過是為了你身上的血脈,而現在你變得如此的強大,她已經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