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的人說道。
周圍那些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特麼的,讓你們跪就跪,還等什麼啊,沒看到我都跪了麼?”金髮壯漢大叫道。
周圍那些人估計都是金髮壯漢的手下,一聽到金髮壯漢這麼說,也只得跪下來。
“登記官,我記得,傭兵法則裡,有一條規定,似乎是說,傭兵應當無所畏懼,是吧?”溫長殷看著那負責登記的人,問道。
“是的。”那人面帶著微笑,似乎沒有看到眼前這樣一出鬧劇。
“那他們應該合格不了,是吧?”溫長殷問道。
“是的,他們的勇氣有所欠缺。”登記官點了點頭。
“真可惜。”溫長殷看著身前的金髮壯漢,說道,“你沒有足夠的勇氣,如果你有斷掉一根手指頭的勇氣,那現在跪在這裡的,應該是我。當然,前提得是我不反抗。好了,沒什麼意思了。”
溫長殷說完,手猛地一用力。
卡擦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音響起。
這一聲,讓整個大廳裡的人都打了個寒顫。
當傭兵斷骨頭那是經常的事情,但是如此輕描淡寫的就把人的手指頭折斷,這怎麼看都有點慎得慌。
溫長殷抬起一腳,踹在金髮壯漢的臉上,把對方給直接踹飛了出去,隨後拍了拍手,轉身走向趙純良。
“你想起了傭兵法則?”趙純良激動的看著溫長殷問道。
“腦子裡一閃而過。”溫長殷撓了撓頭,說道,“本能的就想起來了。”
“所以這證明了,我這麼做還是有意義的。”趙純良滿意的說道。
“也許吧。”溫長殷嘆了口氣,說道,“就是不知道,恢復了記憶的我,到底是以前的那個我,還是現在的這個我。”
“這種哲學問題就不要想太多了,走吧。”趙純良拍了拍溫長殷的肩膀,轉身朝著門外走去,他來傭兵協會的目標很簡單,就是要讓溫長殷和王思薇響起字這裡的事情,幫助他們恢復記憶。
趙純良相信,想起越多的以前的星星點點的事情,一定有助於恢復全部的記憶,這就像是一個個點,當點足夠多的時候,就可以用線將他們串起來,形成完整的記憶。
不過,有人卻是不願意讓趙純良他們走。
“殺了他們,給我殺了他們!”被折斷手指還被踹飛出去的金髮壯漢怒吼著叫道。
他帶來的幾個手下紛紛衝向了趙純良,然後拔出了他們身上的槍,對準了趙純良等人。
“傭兵法則,在傭兵協會內部,是不能使用任何武器的。”趙純良對溫長殷說道。
“嗯,記下來了。”溫長殷點了點頭。
就在那幾個拿槍的人準備開槍的時候,忽然砰砰砰,幾聲脆響。
那幾個人的腦袋上各自開了一個血口,幾人同時倒地,了無生機。
“在傭兵協會內部,除了官員之外,其他人用武器的結果,就是死。”趙純良說道。
“把這幾個人帶走。”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冷著臉從遠處走來說道,他的手上拿著一把勃朗寧限量版的手槍,身上穿的整整齊齊的。
周圍的人一看到這人,臉色瞬間就是一變。
這個中年人,可是傭兵協會整個米國的負責人,在米國大地上,他就是傭兵協會的頭頭,聽說這人一向眼高於頂的,將傭兵法則奉為行為準則,犯事兒在他手上的傭兵,基本上都沒有好日子。
“混賬,你竟然敢殺我的人!”金髮壯漢怒吼一聲,衝向了那個中年人。
咔的一聲,中年人將手槍抬了起來,瞄準了金髮壯漢。
“再往前一米,格殺勿論!”中年人冷冷的說道。
“我大哥,是無雙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