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所以說,她對他來說,是外人。
“哎呀,別沮喪,想要進展再快一點的話,等等我們把他灌醉,晚上讓你們生米煮成熟飯,保證他會負責。”李浩念出餿點子。
“這種事我可做不來。”在他們面前,她終於放棄掩飾對谷正牧的好感,大家都這麼熟,話也都說得夠白了。
“你要是做得來,我們也不會挺你了。”陳孟邦大笑。
“感謝你們的友情安慰。”她露出感動的表情,假裝拭拭眼角的淚。
“慢慢來,那傢伙很遲鈍,急也沒用。”馮亞克體貼地告訴俞箏。
“嗯……喝酒,慶祝不在場的壽星生日快樂。”俞箏舉起杯子,笑吟吟地說,不想破壞大家的氣氛。
戀愛的滋味究竟是如何她不曾嘗過,不清楚自己對谷正牧的感情稱不稱得上愛情,或許只是微微心動,或許只是被他獨特的性格吸引,不過,想這些都沒用,充其量只是她單方面的感覺,是不是愛情都無所謂了。
一個小時後,谷正牧送走繆婷婷回到飯桌旁,見他們幾個已經喝開了,甚至勾肩搭背地唱起歌來,莞爾一笑。
他們這些人聚在一起,就像菜市場一樣吵;聊不完的話題,笑聲停不下來,花樣百出。他經常想如果沒有遇見他們,他的生命將是如何地寂靜、孤獨。
只是不知不覺中多出了一個俞箏,從一開始的厭惡到現在的習以為常,這個女人纏功一流,纏到他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纏到他不得不被迫認識她、瞭解她,最後接受她。
對了……好像很久沒聽她再提起那個“名揚國際”的計劃了,放棄了?那她為什麼還老是往這邊跑?
混在他這些死黨中,喝起酒來這樣豪氣,開起黃腔百無禁忌,怎麼看都不像個女人,不過也因為她這種個性,才有辦法和他們這群怪咖相處愉快。
俞箏並不知道谷正牧對她的感覺早已悄悄地改變了,是她那雙愛情的眼眸讓自己膽怯了,失去了信心,對他的一舉一動太敏感,斟酌他說的每句話,以至於忽略了近來他看她的眼神柔和許多。
“講什麼秘密,去了那麼久?”李浩念問。
“沒什麼。”
“該不是想吃回頭草吧?”
“不可能。”
“是你不可能,還是她不可能?”陳孟邦插嘴問。
“都不可能。”谷正牧說這話的時候瞄了俞箏一眼,似乎是介意她在場,不想多談。
俞箏突然舉起杯子大喊:“阿牧,生日快樂!祝你事事順心,作品大賣。”
“生日快樂!”其他人也想起今天聚在這裡的原因,立刻熱絡地勸起酒來。“壽星今晚一定要醉的,來、來,車輪戰上,小箏你先。”
“沒問題。”俞箏拍拍胸口。“那幹三杯,我許你三個願望。”
“這麼好?那我也要跟你幹三杯。”李浩念搶著要跟俞箏乾杯。
“不行,限今天壽星有效。”俞筆心情低落到極點的表現是開懷大笑。
她沒忽略剛才谷正牧瞄她的那一眼,那一眼,彷佛將她推到圈圈外,明白地讓她知道,她跟他們不是同一國的。
她在,很多餘。
有時,她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樣還硬要假裝不懂。
“你喝醉了。”谷正牧沒有動酒杯,知道她開車來,喝多了危險。
“我知道……”她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強顏歡笑地說:“我們是王不見王,我來你走,你回來就該換我走了。”
這是他第幾次趕她走了?
她真的有病,而且病入膏盲,每次興沖沖地來,然後沮喪地走,下次,還是健忘地又想再見他。
谷正牧納悶地思索俞箏的話,什麼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