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在半空中的手上,看著她手裡拿著的紅燒肉,再看看桌子上清一色的肉類,他剛想吐槽她肯定是個肉類吃貨,就聽見她唔了聲,流著口水說道:“好香哦,看著都好好吃……”她將一雙筷子遞到他手裡,自己夾了塊紅燒肉吃著說道:“唔,真的是超好吃的哎……”
她咀嚼著看向他說道:“家裡沒人,所以這些飯菜是我讓保姆專門……給你做的,感動吧?”
靳皇吃著她剛夾過的那份紅燒肉,嘴角緩緩往上揚起的同時,聲音故作冷淡的說道:“保姆做的,又不是你做的,我為什麼要感動?”
權箏咬著唇,氣呼呼的說道:“那你說這些飯菜是我讓保姆做的,是我自己親手裝的,還是我辛辛苦苦從家裡面帶出來的,怎麼就不能感動了?”真是要氣死他了!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
靳皇冷哼,“那你就下次親自做,讓我好好感動下啊。”
權箏嘁了聲,“你就夢吧。”
靳皇輕笑了聲,“不會做就說麼,我又不嘲笑你。”
權箏不屑的笑了聲,此刻她的樣子就像是個特別牛逼的廚師,被人以為她連菜都不會炒的時候的那種輕蔑,當她笑意收斂的時候,她以一種憤世嫉俗的語氣說道:“有哪條法律規定是個女的就得會做飯的?你們男的憑啥就不能做飯了?就是因為像你們這樣的男人太多,所以才嚴重證明了男女的不平等!”
靳皇聽她說了一大堆,最後來了句:“平不平等跟我有關係?”
權箏被噎住,半晌後,反應過來說道:“所以……”
靳皇挑眉,“不會做飯就直說,扯那麼多歪理!”
權箏咬牙,她狠狠的戳了個紅燒肉塞到他嘴裡,“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
靳皇吃著她“喂”給他的紅燒肉,嘴角彎起時,露出璀璨的笑意。
此刻的權箏還沉浸在火氣中,自然就沒能注意到他臉上的笑意。
靳皇看著她夾著菜往自己的嘴裡塞著,被她用過的筷子,剛給他用了,她**過的地方他也**過,挺像是間接親吻的,而現在他**過的地方,又被她一次次的**,這樣微妙的感覺,竟然讓他的心開始癢癢的。
他的視線落在她粉嫩嫩的唇瓣上,那裡正一張一合著接受她用筷子遞進去的美食,他真想變成她手裡的筷子被她一次次的或親吻或**,或在她發呆的時候,輕輕的被她咬住……
他的喉嚨乾澀的厲害,身體更是疼的發緊,他不斷的嚥著口水,視線卻像是被定住了似的落在她的唇上,他想移都移不開,他看著她粉嫩的唇瓣在她不斷的舔舐中變得水潤,變得更加粉豔,他有種想要撲倒她,繼而狠狠的將她佔有的衝動,然而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這樣肯定會嚇著她的……
他想要按捺住,然而那抹衝動,就像是洪水猛獸似的將他的理智衝的很快就土崩瓦解……
他猛然攥住她的手腕,因他突然的動作,讓她下意識的轉過頭來,她的嘴裡還在咀嚼著食物,她咀嚼著看著他因泛著*,而變得異常黝黑的眼眸,這兩抹黑色就像是黑洞似的,能將任何靠近他的人吸附進去,權箏……也不例外……
但,她卻還是在沉淪的那一秒,儲存著一絲理智,問道:“你……要幹嘛?”
她不知道她此刻的臉有多紅,聲音有多軟,目光有多溫柔。
靳皇的喉結鼓動了好幾下,在他快要按捺不住的時候,他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漆黑的眼眸看著她如碧波般澄澈的眼眸,他啞聲說道:“不管是洗衣還是做飯,只要你不喜歡,我統統不會勉強你……”
權箏的心因為他的這一句話開始瘋狂的跳動著,在她睫毛凌亂顫動的時候,他親吻著她的眉心,親吻著她的眉骨,親吻著她的臉頰,而後,他將她稍稍推開,暗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