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變態麼?門還敞開了條縫啊!
就在她準備伸手將門關上的時候,她的手卻被他給攥住帶到了自己的身前,他將她的手握住輕捏了下軟膩的部位,權箏紅著臉,將手掙開,“你流氓啊!”
靳皇低笑了聲,在輕捏過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時,他的薄唇悄然覆蓋上來,而權箏因為還想著門縫的事情,根本就投入不進去,靳皇像是察覺到她身子的緊繃,將她的唇輕碾了下,笑著將她放開時,示意了下那個不足三毫米的門縫說道:“我以為你就喜歡享受刺激呢!”
權箏呸了聲,“我還享受偷情呢!”
靳皇將門關上時,將她的身子掰正過來面對自己,權箏原以為他是要生氣,卻不料,這傢伙卻說,“嗯,今晚我們不就是準備揹著你那個靳姓老公,準備在這裡幹羞羞的事情麼?”
權箏的臉漲紅,開始胡說八道:“誰說我老公姓靳了,我老公姓王,姓劉,姓牛逼。”
靳皇將薄唇壓下來時,拉開她後面的拉鍊,啞聲道:“巧了,我剛好姓牛逼。”
權箏:……
這時,蘇然不停的撥打著藍詩詩的電話,可耳邊始終有機械的女聲響起,說她的電話已關機。
他在結束通話電話時,將身上沾滿酒氣的衣服脫下來,毫不留情的摔扔在地上!
他雙手叉腰,深吐了口氣,在平復了許久的心情後,他彎腰將地上的西裝外套給撿起來,就在他準備離開時,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他看了眼螢幕上顯示的“萱兒”兩個字,沒有猶豫,就直接摁了結束通話,然而三秒鐘後,同樣的電話就再次撥打了過來,這次,他連看都沒看一下,就將手機給摁了靜音,他來到車旁,門童自覺的幫他開啟車門,他坐進去時,司機發動車子離開。
他扔在座位上的手機不停的響著,而蘇然則將頭歪靠在身後的靠背上,他看著外面的夜色,霓虹燈交錯著,明明很美,但他看見的卻盡是淒涼,在他準備收回視線時,車窗上映出藍詩詩的臉龐,那麼清純,那麼美,尤其笑起來的時候,足能將他的魂魄給徹底勾走。
他不自覺的呼喊著她的名字,“詩詩。”他的手無意識的抬起來,但在指尖觸碰上她臉頰的那一刻,她美麗的臉龐瞬間消失不見,他微攥了下手心,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也會出現幻覺,世界苦難都能忍,惟有相思苦難熬……
車緩緩的行駛在某個別墅區內,當車輛停下時,蘇然等著司機幫他把車門開啟,方才拿著外套和手機下車,卻不想,剛出去手臂就被人拉住,他光是聞她身上的香水味就知道她是誰,因此,看都沒看他的將她的手掙開,說道:“我累了!”
藍萱兒聞著他滿身的酒氣,看著他孤傲的背影,問道:“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
蘇然的腳步微頓,卻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
藍萱兒咬唇瞪著他的背影,在她收回視線時,月光照映在她的臉上,折射出被冰封的冷光來,她緊攥了下手心,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抬腳追了上去。
蘇然在準備關上門的時候,她的手卡在門框上,眼中閃爍著清晰的淚光,“然,你能不能別這樣對我?”他深眸冷冷淡淡的看著她,她從門縫中擠進去,將他的腰給摟住,蘇然連臉別過去,雙手握住她的手臂想要將她拉開,她卻將他死死的抱住,“然,求你了,別對我這麼冷淡好不好?我不求你能像對待姐那樣對我,只希望你能夠像以前那樣,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好的好不好?你別對我這麼無情,我好怕,然,然,求你了!”
蘇然怎麼推都推不開她,只好淡漠的看著她漆黑的發頂,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答應娶你是因為什麼!”藍萱兒聽到他的話,僵了半天,在站直身子時,雙手抓著他腰際兩側的襯衫,說道:“是,是我用跳樓逼你娶我,可,這還不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