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五年了百姓也不太記得這事情的來龍去脈,自然,齊也被髮放到邊界駐紮點,為的就是想要磨滅他這樣對任何事都不在乎的性子。
果然……這種性子讓整個齊國出了紕漏,碧潭走水大多都因為那魏給衿尤的彩禮,也因為齊沒有好好的檢查那批“彩禮”。
齊敢這樣說,那他一定能幹的出來!
齊子羅翹著蘭花指,想要將齊的手給拿下,可是他卻越攥越緊,齊子羅便嘻嘻哈哈的順勢坐在腰間的桌子下,兩隻手搭在齊的肩頭,撅著嘴就要去親齊,他自然嚇了一跳,可是定了定神,也學著齊子羅撅著嘴。
這麼詭異的組合,這是在打情罵俏?……花開掀開大帳的門簾,便驚在了門口,那齊就像想要拉著齊子羅到自己懷中,而齊子羅也坐在桌子上把手舉高高,將他擁的更近。齊因為個子高半彎著腰,更是令人浮想聯翩。
眼看兩個人誰都不肯服輸的要對上嘴,花開實在看不下去的輕咳一聲。
“王爺,齊將軍。”
桌子旁的兩個大男人同時鬆了口氣,將彼此推的遠遠的,齊子羅也從桌子上滾了下來。幸虧……
兩個人都是不肯服輸的性子,指不定一會兒會發生什麼,花開暗自覺得自己來的值。
本應該去求江臨,可是遇見花間一臉冷清的樣子,沒了之前風情萬種的花間,現在就是一個十足的冰塊兒,逮誰凍誰,因此誰都不敢惹。
“怎了?花開?”
齊子羅故作鎮定,他本就習慣這樣的齊,可是被別人看到還有些不好意思。
花開還未開口,從花開背後走來一個面無表情的女人,她彎著腰,弓著手,冷淡得嘴中吐出一句話,
“花間不放心花落的傷勢,想要去看看他。”
齊子羅嚥了口口水,現在的花間,誰都惹不起。自從任景沒了後,外表高冷內心悶騷的花間,之前最喜歡嘰嘰咋咋和齊子羅鬧的花間,居然有一天也變成了惜字如金的人。
因為這樣,齊子羅也就允了,也全然沒看到齊快要流口水的臉。
“花間告退。”
花間退了一步,正要扭頭走,卻被齊一下按著,拉著她的胳膊對著齊子羅,
“正巧,本將也要去七王府,我們可以同行。”
“哦?”
花間用眼尾掃了一眼齊,齊子羅和花開暗叫不好,可是花間的手已經掰上齊的胳膊。
齊雖有閃躲,但似乎觸到了她的雷區,還是疼了一下。皺了下眉。
本就是對女人那種與生俱來的自來熟,而且那麼多年沒見過幾個女人,現在這世道,咋著男的就不值錢了呢?
而花間,又退了幾步,彎著腰對著齊,看似十分順命,又看似十分恭敬。
“疼,挺疼的。”
齊皺著眉頭,另一隻手撥了撥自己那個不能動的胳膊,笑出了聲兒。
齊子羅也不氣也不惱,甚至還有些高興,終於為他出了口氣,真好!不過照現在看來,齊畢竟是花間主子的哥哥,也得搪塞過去。
他背對著所有人,不知從哪裡拿來一個木盒,在齊面前晃了晃,裡面金屬敲木盒的聲音十分悅耳,齊捂著胳膊,不解的看著齊子羅,而齊子羅卻舉到他的眼前,緩緩開口,
“晴識姐屋裡的鑰匙,你想不想要啊?”
齊臉上漸漸欣喜,那兩隻胳膊便一把搶過齊子羅手中的鑰匙,貪婪的親了一口。
又騙人!
齊子羅憤憤的在心裡罵了句。能壓制他的,唯獨齊!
“這個死妖孽。”
“七弟,你四哥的耳朵還挺好使的。”
他又舉了舉那個盒子,得了便宜又賣乖的說的就是他吧!齊子羅的腳都跺疼了,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