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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火流煙島。
南玄催動“九天玄陽尺”在山頂富樂殿前降落,丁母餘婉婉卻是帶著兩個丫鬟在殿前等候。她見得丁原昏迷,又是少了一臂,當即一訝。此時,又望了一眼丁原,打量了一下他的斷臂,從容鎮定,只是對著南玄淡淡說了一句:“你來了,殿內坐吧。香兒,去沏一壺茶來。”
“誒,好嘞。”
應得她這一聲,一個丫鬟後退了去。
“……婉婉,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南玄卻是沒有走動,依舊是望著餘婉婉,有些失神。
“我很好。走吧,進去坐一坐。”餘婉婉側身,望了一眼南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時候,兩個僕人走過扶起了丁原。
南玄望了一眼丁原,卻是對這餘婉婉推脫道:“不了,門中還有些事,我便先回去了,改日再聚吧。”
“既然如此。那麼,改日有空聚一聚吧。”餘婉婉卻是沒有再強求了。
當即,南玄神色複雜的望了一眼餘婉婉,沒有逗留,跨身御劍,化作一道流光而去。
“固兒,這女子是誰?怪可人的。”餘婉婉目送南玄離去,當即卻是發現丁古固懷中的昏迷的孫妙玉,當即便是打量起了孫妙玉的姿色。
“這是那孫伯伯的女兒,是孩兒的朋友。”丁古固儘管是對外不顧及什麼,坦誠與孫妙玉的關係,可在這餘婉婉面前卻是有些開不出口。
畢竟,在餘婉婉這等睿智的女人面前,他終究是一個孩子罷了。
“……朋友?”餘婉婉又是疑惑了一句,又望了兩人,當即眼中便是閃過一絲明悟。不待丁古固回答,她卻是道:“你爹爹無礙了,這裡有我。你這一位朋友昏迷也是不便。我看,你還是先把你這位朋友安置一下吧,等會來看望你爹爹。”
丁古固見得餘婉婉這般說了,又望了一眼丁原,丁原此時已然是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他這一條斷臂有些駭人罷了。沒有話說,丁古固當即便是抱著孫妙玉飛走了,飛向山上,他的住處。
此時,丁古固也是沒有什麼隱瞞了,餘婉婉顯然是知道了孫妙玉與他的關係,卻是沒有必要弄得太過遮掩了。
群山依舊青青翠翠,這“福樂島”也是沒有變化絲毫,不論是人還是物,皆是一番平靜的景象。此時,丁古固又繞過了幾道山,最令他懷念的那一座常年飄著淡淡青煙的活火山也是衡布在眼前。
一切皆是熟悉至極,可對於懷中的孫妙玉來說,不管這世間如何變化,她這一醒來之後恐怕看待這些景緻沒有了先前的那一般好興致了,心中又有了有一座愁城。
丁古固凝望著眼前的這一張蒼白而又動人容顏,突地一股心酸瀰漫在心間,摟著孫妙玉的手當即便是緊了一緊,加重了些許,彷彿想握緊一些。此時,若是他不小心放手了,孫妙玉不知道會變作如何。
眼前的這一座樓閣風景獨具,不但是可以見得到海中的那一輪金日,還可以望得到島上群山,丁古固的住處終於到了。丁古固望了一眼孫妙玉,當即摟著孫妙玉在樓閣之前坐了下來。
房前青草鋪地,突然便是有一種感覺,也或是在很久之前就在幻想,倘若有一天摟著玉兒,這般望著這風火流煙島上的諸多景緻,她或許會雀躍不已的說一聲“好美”。
現在的孫妙玉躺在丁古固懷中,臉頰之上卻是掛上了兩行清淚,滴滴滾落,像是敲在他的心間。
他俯身下去,輕吻了一下她的櫻桃口,輕輕拭去她的眼淚。
這一會兒,若是他走了,去看望丁原,把孫妙玉一人獨留在這房中,當她一會兒醒過來的時候,會不會驚慌得不知所措?仰或是又想起在天青海格閣孫介走向她的那一幕,是否會無聲的痛哭?
丁古固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