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炸毛的紅髮張揚的舞動,黑眸中的紅光瀲灩奔騰,顫抖著手指著眼前淡然的女子。
南宮舞魅轉頭,不屑的挑眉,她都沒要求負責這男人臉皮夠厚的了。
“等到了暴王府,讓那個暴王對你負責吧,我對你沒興趣。”
說罷,南宮舞魅轉身想深林中走去,一件黑色外衫從肩頭話落,眉頭一皺,淡淡的看了一眼男子漆黑扭曲的臉。
他似乎真需要冷靜一下。
“女人,你要在敢跑,信不信老子讓你以後都動不了。”
咬牙切齒,森寒無比,他竟然被人偷襲,偷襲了那麼隱晦的地方,這鳳舞魅究竟是不是女人。
他似乎想多了,南宮舞魅根本沒有偷襲,那是明目張膽的攻擊。
“我去找吃的,有你這麼一個盡職的保鏢,我為什麼要跑。”
南宮舞魅環胸欣賞著某男那窘迫的姿態,看著他那腦門上不斷流出的汗珠,還有那幾乎扭曲的俊臉,眉頭一挑。
真的有那麼疼麼?
“對了,以後要尊稱我為暴王妃,要懂點禮數,日後我若真進了暴王府也好幫你說點好話。”
南宮舞魅心中暢爽無比,對待這種渣男,絕對不能用正常的辦法,說完,南宮舞魅也不停留,直奔林中深處,去尋找一些吃食。
“你……”
男子顫抖的指著南宮舞魅離開的背影,那臉色醬紫醬紫的,黑眸中全是火爆的怒氣。
好,很好,這個女人真是好樣的。
望著那女子瀟灑離去的背影,男子俊臉不斷的扭曲著,黑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還沒入門就把自己當成了暴王府的當家主母,老子倒是要看看,是你鳳舞魅魔高一尺,還是我百里冥川道高一丈。
……
暖風吹拂,一條清澈的小溪中,紅衣女子將褲腳挽到膝蓋之上,白皙的小腿浸泡在溪水裡,手中拿著一支尖細的樹棍,慢慢的行走著。
突然她黑眸一厲,樹棍狠狠的插向水面,抬起手腕便看見樹棍橫穿了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
黑眸一眯,南宮舞魅滿意的拿著大魚走向岸邊。
迎面飛來一個黑影,怒氣衝衝,火爆無限,將她手中的魚搶過來便落到岸邊,黑眸煞氣騰騰的怒視著她。
“把那樹棍給我。”南宮舞魅眉頭都沒挑,攤開手掌,臉上很無奈。
她不和這蛋碎的人計較。
“不給。”
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男子利落的架火烤魚,不再搭理她。
南宮舞魅默,看著那男人鬧彆扭的樣子皺了皺眉,看樣子還是疼的輕。
也不和他反駁,南宮舞魅爬上岸,赤著腳走到一旁的矮趴樹旁再次折下一根樹棍。
光潔的小腳泛著一層波光,白皙而又調皮的腳趾整齊的跳動著,很美……
看著那雙玉足,男子的嘴角輕微一抽,這女人究竟懂不懂什麼事羞恥心?光天化日,衣衫不整。
難道她不知道女人的腳只能給她未來夫君看麼?
好在他根本就是她夫君。
男子由嘴角一抽瞬間變成勾起一抹弧度,她給他看天經地義。
“女人,過來。”
男子對著南宮舞魅勾了勾手指,臉上掛著讓人看不懂的笑。
南宮舞魅轉身,眉頭皺緊,這人又要玩什麼花樣?吃個東西都不能讓她消停一下麼?
“有事?”
摺好樹棍的南宮舞魅走到男子身旁,低眸冷聲問道。
“給,這隻熟了。”
男子將手中烤的香噴噴的魚送到南宮舞魅手前,瞪了她一眼說道:“你把衣服整理一下,鞋子穿上,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