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為何會中毒呢?
“舞魅,你等我片刻,我給你調配出一種和童子尿功效差不多的解藥來。”
公玉青君沒有辦法想象南宮舞魅喝這種東西時候的心情,他現在想象都很不愉快。
南宮舞魅有些尷尬,好吧,這種事情也逃不過他的眼睛,不過有功效和童子尿差不多的藥,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會傷害到胎兒吧。”
南宮舞魅輕撫著肚子語氣也柔和了不少,‘哐’酒罈落地發出清脆的碎裂聲,滿屋子瀰漫著那一股騷臭的氣味,巖吃驚的望著南宮舞魅的動作,一時間慌亂不已。
“屬下再去弄一潭來。”
巖也不等著南宮舞魅在吩咐,人影便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陣風絲。
公玉青君細長的鳳眸深眯,望著巖那慌張逃竄的背影,眼中一片深意。
看來不只是他,這個女人在不知不覺中讓多少男人傾心。
不知為何,他很羨慕那個小侍衛,竟然有本事得到她。
若他日後敢負了舞魅,他一定讓他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青君,什麼時候才能配置出解藥?”南宮舞魅望著外面漸漸深沉的天色,似乎是時候行動了,其實她有些受不了屋中這種味道了,不知是孕吐,還是真的很想吐。
“你明日來取吧。”
明顯看出她的異樣,公玉青君揮了揮手,便繼續躺在了床上,這是明顯逐客的意思啊。
南宮舞魅無語,看來明日晚上還需要在出來一次,人生還真是累啊。
正當南宮舞魅走出時,巖也剛好拎著酒罈又回來了,他神色毫無異常,依舊板著一張冰塊俊臉,看不出喜怒。
“拿來吧,我出去辦點事,不用跟著我,好好照顧青君。”
南宮舞魅接過他手中的酒罈淡淡的吩咐道,腳尖點地便駕馭著輕功離開了院落。
巖深邃的目光始終跟隨那抹殘影,心底激盪一片,南宮閣主竟然,竟然懷孕了?
誰的孩子?為何從未聽她提及?
掩藏起心底莫名的失落感,巖慢慢的走進屋中,開始打掃那一地的碎片,冷清的臉上始終看不出情緒。
“我們是同類人,只要默默的守候這她就好。”
公玉青君的聲音悠盪在屋中,巖的身影一疆,暗暗苦笑,他已經默默的守護她近十年的時間,她的一瞥一笑在他心底早已經紮根。
他從未吐露過心聲,從她救他那一刻起他的命就是她的,原本想要能做那個可以守護她,超越他的男人,可就算他再怎麼努力,始終無法與她匹配,或許他太自卑。
夜色朦朧,天涯第一鴨店傳來聲聲不和諧的殺豬聲,位於鴨店閣樓的最高處卻很是平蕩,優雅的傳出一陣陣撫琴的聲音。
南宮舞魅猜測這裡便是那麒麟國小人所住的房間,他是這家鴨店的幕後主人,當然要住最好的地方。
最特別的應該是這琴音,與她白天時聽得差不多。
提著一壺童子玉液,南宮舞魅悄然踏足在閣樓房頂上,腳尖點著瓦爍無聲無息。
“主子,那有琴小姐入住了暴王府。”
“哦?我們的貴客為何會去了暴王府?”
北門琪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語氣中帶著輕微的疑惑。
“因為白天那個客人喊了有琴小姐幾聲娘子,她覺得自己貞潔受損,殺上門去,竟然與暴王同日成親。”
南宮舞魅聽出這男子便是管理這鴨店的中年男人,白天時候還一身的妖媚樣,此時語氣竟然說不出的莊重,此人能屈能伸絕對不是簡單的貨色。
“竟有此事。”
北門琪蹙眉。
若南宮舞魅在有琴無瑟身上問出毒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