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一看到周之戈,就同他調笑起來:“周捕頭,今天居然不賒酒了,真稀奇。”
周之戈搶過那罈美酒,使勁的嗅了幾下,“真香!二十年釀的女兒紅就是不一樣。”
龍子塵有點詫異,二十年的女兒紅,那可不便宜。看來,他今天註定要做冤大頭了。
“塵公子,你也嚐嚐吧!人間極品啊!”打發走店小二,周之戈倒滿兩大碗酒,大方將其中的一碗遞給龍子塵。
龍子塵有點無語,這壇酒貌似是自己付的銀子吧!可是現在感覺卻好像是周之戈請自己一般,周之戈的臉皮未免有點太厚了吧!
“酒,有那麼好喝嗎?”龍子塵不好酒。一般只是在宴會上,別人敬他,他才喝那麼幾杯。其他的時候,他是滴酒不沾的。
周之戈瞪大雙眼:“你不會是從來沒喝過吧!我告訴你,這可是一個好東西,俗話說的好,一醉解千怨嘛!”
龍子塵聞著一陣陣酒香,心情不知怎麼就變得悠揚自得起來,“你還有什麼憂愁?我看你的日子過得不錯啊!”周之戈給人的感覺很無賴,可是,就因為他很無賴,所以,他應該沒什麼煩惱才是。
周之戈舔了一下碗沿:“沒錢啊!每次抓到犯人後,得到的賞錢還不夠在這裡買一罈酒。你說,我該不該怨?”
龍子塵細細品嚐了一口碗中的女兒紅,的確是好酒,比之宮中的貢酒,並不遜色多少。“好酒!你很會挑酒。”龍子塵隨意誇讚了周之戈一句。
周之戈眼睛一亮:“有眼光,我終於遇上知己了。”
龍子塵的話還沒說完:“就不知挑人是不是也這麼有眼光。”他希望周之戈有那個自覺,主動一點。
周之戈的目光變得深沉:“三殿下,你說,除了美酒,我還需要什麼?”
“你需要一個發揮你才華的地方,從而得到權勢,進而滿足你所有的慾望。”龍子塵戳破周之戈的偽裝,挖掘出他內心的渴望。
“三殿下,別人都說,朝堂需要的賢臣、忠臣。可是,權臣也有權臣的好處。為了自己的私慾,他們照樣可以做一國之棟樑。”周之戈不再妹笑,而是選擇坦露自己的野心。
龍子塵再度喝了一口酒:“不管你要做哪一類的臣子,在成為我的屬下之前,都和我無關。不過,之後也沒什麼關係。但是,如果你真的選擇臣服,那麼就不要有一星平點的背叛之心。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慘很慘。”
周之戈將整碗酒灌進咽喉:“三殿下,我要相位。”
“不是不可以,”龍子塵還是一副慢騰騰的樣子,“不過,你有那個能耐嗎?”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雲賦可以造福百姓,我卻可以制衡朝臣。頭腦、手段,我都是上上之選。”周之戈雖然是在自誇,卻奇異般的讓人信服。
龍子塵終於飲盡一碗酒:“你的這番話,我信。我給你一年的時間,如果,你能坐上刑部侍郎的位子,那麼,相位就指日可待了。”
“沒問題。”周之戈信心滿滿的答覆他。
野心勃勃的人,會比其他的人更賣命,龍子塵一直都這麼認為。“我等你的好訊息。”龍子塵扣上酒碗。
周之戈恢復痞子的做派:“殿下,不喝了嗎?走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你自己慢慢喝吧!對了,你和雲賦到底是什麼關係?”從他的言行舉止間,龍子塵察覺他和雲賦必定有某種聯絡。
“他是我表哥,”周之戈坦白,“還是我姐夫。”
“姐夫?我記得他的夫人是楚盈盈,這麼說,你是楚瑞安的弟弟。”龍子塵沒想到他們的關係這麼複雜。
周之戈嚼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母親是楚朝陽,也是就楚瑞安父親養在外面的女人。楚家不知道我的存在,除了楚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