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就到了,一派熱鬧的景象,兩張桌子,坐滿了人,而韓老爺子和韓奶奶則坐在主位上,趙虎臣出現以後理所當然地引起了所有韓家成員的注意。
這一路上,韓書畫已經給趙虎臣大致介紹過了今天這次家宴的成員。
韓書畫的父母要過兩天韓奶奶真正國壽的時候才趕得過來,而她的三叔和姑姑則也是,所以韓老爺子直系的子孫中真正在場的只有第二個兒子韓春秋和韓書畫自己,其他的大多都是一些比較親熱的旁系族人,今天就是湊個熱鬧,大家聚一聚。
韓奶奶見到趙虎臣的時候樂開了花,她多少也從老伴的身邊得到過一些暗示,雖然未曾探究但也知道趙虎臣的一些身世,這就有了一份天然的好感,老人和孩子大抵上差不多的,多哄一鬨就好,趙虎臣有不差的孩子緣老人緣也挺好,韓奶奶從第一眼開始就很喜歡這個窮苦出生不矯揉造作不讓她這個吃齋唸佛了一輩子的老人感覺不舒服的滿身屠夫血氣,而這一點是極為難得的要知道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韓奶奶都覺得他們身上滿是市儈氣,趙虎臣能得到這樣高的評價對於韓家人來說本身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蹟。
韓奶奶拉著趙虎臣坐在身邊,韓書畫坐在另一邊,老人開著玩笑說了一句,“還真有點金童yu女的意思,春秋,你說是不是?”
在旁邊羨慕趙虎臣得到的超高待遇的韓春秋一愣,笑眯眯地顧左右而言他。
韓奶奶白了自己兒子一眼說別拿你官場上的那一套出來我從你爸身上看了快一輩子都膩死了,今天是家宴,什麼事情都放開一點,有什麼直說又不是外人。
韓春秋乾咳幾聲喝了一杯酒解除尷尬,放下酒杯才說,那我可實話實說了,媽,你亂點的這鴛鴦譜不合適。
韓奶奶聞言也不生氣也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招呼趙虎臣吃菜,然後暗示趙虎臣去敬酒。
兩桌子十多個人,趙虎臣老老實實地端著酒杯一人一人地敬過來,今天能夠坐在這裡的大多都是韓家有出息的,在各個領域裡面多少都是能說上一些話的人,而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緊緊地圍繞在韓老這條根上,韓老的三個兒子一個女兒是家族的中堅力量,加上他們這些依附家族的人就聯合成了一個利益集體。這些人對韓老的話從來都很重視,而趙虎臣又是數次被韓老點名誇獎過的,雖然以前沒見著人的時候多少有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架勢但這會蹦出來的卻也不是多麼驚天動地的一個晚輩後生,雖然這裡面有不少人在明珠有些耳目知道趙虎臣這三個字代表著一些力量但大多數人還是好奇歸好奇疑惑歸疑惑,無一例外的是所有人都很客氣,沒跟趙虎臣擺架子也沒人端著姿態,和和氣氣客客氣氣沒想象中大家大族的難纏也沒那麼好溶入。
趙虎臣心裡透亮,沒把之前韓書畫和韓春秋在熊家人面前給他撐腰的話當真,所以也就沒有拿著雞毛當令箭的資本,雖然很疑惑韓老異乎尋常的熱情但他也不至於小氣做作到覺得韓家是圖自己什麼,孜然一身的農村小子一個能有什麼好讓人家圖謀的,趙虎臣有這自知之明,在這商政兩界均有不小建樹的韓家面前別說他,就是楊霆也沒有太足的底氣。
趙虎臣的姿態夠低也夠和氣,韓家人也夠給面子,氛圍很是融洽。
韓老爺子笑眯眯地看在眼裡,有些感慨,卻沒說話。
韓奶奶拉著韓書畫趁著人群喝酒划拳正熱鬧的時候悄悄離席,同在一桌上吃飯的韓春秋有些好奇,但見老爺子沒說話就沒八卦地跟過去。
“書畫,你覺得虎臣這孩子怎麼樣?”這個問題已經不是韓奶奶第一次問了。
“挺不錯。”這個問答也不是韓書畫第一次回答了。
“你爺爺跟我的意思是想把你們倆撮合撮合。”韓奶奶笑道,拉著孫女坐在湖邊的亭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