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分明是想知道你是誰派來的!”
“啊?我回來的時候仔細看過了,並沒有發現有誰跟蹤我啊。”墨玉也傻了眼,之前一直是跟著墨華行動,頭一次就陰溝裡翻了船?
雲休搖頭,“若是有人入侵墨華不會不知道的,先等等看,墨玉這段時間待在院子裡不要露面了。”
“是……”墨玉耷拉著肩膀,一副洩了氣的樣子。
卻不想反應來的這麼快,入夜時分,一支飛箭就插在了雲休院子的門口,墨華面色不善的取下飛箭,送給了雲休。
雲休開啟紙條,首先看見的便是落款處,剛勁有力的曾奇勝三個大字。
墨年站在一邊輕呼,雲休只消幾眼就看完了上面的內容。
紙條化為灰燼,墨年擔憂的看著雲休,“小姐,曾奇勝發現我們了?”
“投石問路,不算是發現,他查不到我的來路,又不甘心,所以想詐詐我罷了。”雲休向來不喜歡有人威脅自己,像曾奇勝這般寥寥數語就以為自己會送上門,實在是太天真了。
“那我們怎麼辦?”
“不用管他。”
可是曾奇勝卻在相繼失去妻女之後,陷入瘋魔的狀態了,雲休按照往常一般出門,卻遇上了攔路堵截的,大白天就在人多的巷子拔出了長刀。
百姓自然被嚇的魂飛魄散,慌忙逃跑,暗衛們也不好公然出現,墨青護著雲休,墨華護著墨年,對面領頭的一看就是個副將,一板一眼的一點也不像刺客。
雲休輕笑,“我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將軍,至於這般為難我。”
冷麵副將也不會談判,只知道執行軍令,“請姑娘跟我們走一趟。”
“我若是不跟你們走呢?”雲休實在不明白,曾奇勝從未見過雲休,只因為墨玉的跟蹤被發現了就這般?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副將下令,一群人就要衝過來,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副將就被踢翻在地,墨青動手動的毫無痕跡,副將驚訝的倒在地上,還未看清楚是何人動的手。
“不自量力。”雲休轉身,留下一句冰冷的話,“若是有求於人,就該拿出求人的姿態。”
曾奇勝到底要幹什麼雲休猜不出來,可是隱瞞住曾夫人去世的訊息,這點著實讓人覺得奇怪,試想一個花甲之年的將軍,喪女之後喪妻,精神若是還能保持正常反而最不正常,這樣的情況下不冷靜,最終會釀成大錯。
曾奇勝是唯一能與柳松浦對立的存在,若是曾奇勝倒了,豈不是便宜了柳松浦。看著柳府風光,想必是曾奇勝如今最不能忍受的,正好柳元新是個變數,若是無法和柳松浦交易,必要之時除去柳家也未嘗不可。
“小姐,曾奇勝如此囂張,小姐為何還能容他?”墨年不解,按雲休昔日的個性,早就給曾奇勝教訓了,現在如此容忍是因為什麼?
“在楚國我們的首要目的還是為了飄渺鏢局,柳松浦這邊是最近且最佳的選擇,但若是不行,第二選擇是什麼?”
“這和曾家有關?曾奇勝只是一員武將。”
“既然柳松浦不能達成我所願,那就要能達成我所願的人取而代之。這樣才能無後顧之憂,做事才不會束手束腳。”雲休不覺得這是繞遠路,當然最好的是第一選擇,可是若是不行,也絕不能無功而返,哪怕花費幾倍的代價,也要確保目的達成。
“哦……那我們現在要去找柳松浦?”
“不,終究柳元新是個變數,我有預感,柳元新不簡單,或許連柳松浦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雲休說不上來這種背後總有人盯著的感覺是從哪裡來的,柳元新當真這麼厲害?
墨年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告訴墨華盯著曾府,謹防有人鑽了空子。”
“曾奇勝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