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園聽話的彎下腰,使一米七五的身材與源殷一米六三的身高相持平。
滿意的一把抱住源園,源殷從剛才就沒合上過的嘴彎的更翹了,“球球,球球,球球,球球,球球……”她不斷的呢喃著。
源園靠在源殷不大卻很溫暖的懷中,小聲說:“姐,我在這兒呢。”
“嗯,我知道,就是像叫叫你,好久沒叫了呢。”源殷閉上眼,微笑道,真的好久啊,不算失憶的那會兒,有整整九年了啊。
“姐,我們不會再分開了對吧?”源園如小時候一樣,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源殷的脖子窩裡。
“嗯,不分開了。”源殷笑得幸福,可是眼淚卻毫無知覺的流下,“我會永遠在你身邊陪著你。”
“這是你說的哦!”他的頭埋得更深了,源殷能感覺到脖頸上那一片的溼熱。
空蕩蕩,久未住人的客房內,瀰漫著一股濃濃的暖意,少年少女久別重逢的相擁,交錯著身影,看不到對方喜悅的淚水。
“吶,球球。”半響,源殷才開口,“雖然之前有對你說過,但是現在我還要再說一遍。”
“什麼?”抬起紅紅的眼睛,源園疑惑不解的歪著腦袋。
源殷笑了,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看進他的眼,他清澈雙眼中清清楚楚的倒映出她的身影,她一字一句的說:“球球,對不起,姐錯了……”
源園一愣,隨即笑了,笑得好比陽光般燦爛,“沒關係,只要姐姐回去請我吃抹茶慕斯。”
“好!抹茶慕斯,就去吃我們家旁邊的SWEETY HOUSE的抹茶慕斯。”源殷笑著抬手拭去源園臉上的眼淚。
就在姐弟倆氣氛正溫馨的時候,門被不合時機的被敲響了。
開啟門,忍足就看到一大一小兩隻小白兔,他一愣,隨即打趣道:“阿拉,你們姐弟倆在抱頭痛哭嗎?嗯,哭是要哭,不過還是等吃完飯,洗完澡再哭吧!”
源殷臉一紅,不知該說什麼,身邊的源園到是朝忍足點頭一笑,拉過源殷,“姐,我們先去吃飯吧!”
“嗯!”其實她早就飢腸轆轆了。
走到飯廳,丸井文太早就開始狼吞虎嚥起了跡部特別給他們幾個開的小灶。
見到源殷他們幾個,他趕忙舉起那隻貼了塊繃帶的手招呼著:“快來快來,臭丫頭你不是說餓了麼,還跟阿園在樓上唧唧歪歪了那麼久。”
“丸井君……”源殷想到在樹林裡的種種,覺得有點臉紅,但是還是由衷的說道:“謝謝你!”
丸井文太抬起埋在飯碗裡的腦袋,臉上還沾了一顆調皮的飯粒,他奇怪的眨了眨眼睛:“幹嘛叫的那麼生疏,你不是一直叫我文太哥哥的麼,哦,對了!你恢復記憶了啊,嗯,你還是直接叫我文太比較習慣。”
“啊……哦,文太。”源殷欣然應允,“謝謝你救了我。”
“你不也救過我麼,咱倆算扯平了。”丸井不在意的說,繼續吃了起來。
源殷笑了笑,拉開邊上的椅子坐了下去,忽然,她的身側探出了一個栗色的毛球,這隻毛球竟然還會說話:“跡部好壞哦!有夜宵吃也不通知我,唔,文太,那個蝦球很好吃的樣子,我也要吃……”
毛球的話還沒說完,他腦門上就捱了丸井的一個毛栗子:“慈郎!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突然冒出來,要嚇死人的知不知道!”他看了一眼被嚇了一跳的源殷,恨恨的說。
芥川慈郎絲毫沒在意丸井文太的話,好像也沒在意自己腦袋上捱了一個毛栗子,兩眼閃亮的看著被丸井夾在筷子中的蝦球,正好趁他走神的時候‘啊嗚’一口吃了下去,“好好吃哦!”
丸井怒了,“笨蛋慈郎!你晚上沒吃飽飯啊,這是我的晚餐也!”
“可是人家又餓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