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啃,既然有君爺代勞打了那個最該打的溫媛,勸蔓蔓說:“我覺得這兩個爺好像整天吃錯藥一樣,你最好躲著他們兩個,能躲多遠躲多遠。”
兩個爺好是好,但總讓人感到懷著什麼陰謀詭計,神秘兮兮。
小心收了線,蔓蔓出廁所瞄著四周不見爺,溜回到座位。
在她去衛生間這趟兒,上主菜了,蔣大少給她夾的菜堆滿了兩個小碗。於是,她把碗裡的菜撥回一半到老公碗裡。
同桌的單身兵大哥們鬱悶兼強烈不滿,抗議:你們秀恩愛不用到處秀吧?
“同志們,要理解,人家新婚。”蔣大少一句話否決了他們的抗議。
高大帥看著蔓蔓洗完的手指,之前以為她是要準備作畫所以沒戴,現在一看真是空空的,不由小聲問蔣大少:“你沒給你老婆買戒指?”
蔣大少沒來得及答。
一隻秀手先將自己藏在衣襟內的項鍊拉了出來,說:“他送我的戒指在這。”
在蔓蔓拉脖子裡項鍊的時候,站在她後頭的兩個爺,心跳漏跳了一拍。
哪知道蔓蔓拉出來的不是陸家玉佩,而是蔣大少送的婚戒。
兩個爺當場鬱了。
蔣大少也鬱了。
他當然有準備好婚戒,只是打算在最合適的時機拿出來。
蔓蔓把以前他送的那隻太大的戒指當成了寶,掛在脖子上,還對高大帥說: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輩子都只戴這隻。
娶的媳婦太好,好到蔣大少憂鬱成問題:不知道怎麼再送戒指。
不過,高大帥的疑問有建設性,蔓蔓若沒有戴婚戒,再有今天這場驚豔,別人誤以為蔓蔓單身,再來追蔓蔓,他蔣大少會更鬱。
眼見,席上已經有個後悔的,垂涎的眼珠盯著他的小媳婦。
掉頭,不客氣一刀殺目,殺到不知恬恥的渣男——李振偉。
沒注意老公在收拾男小三,蔓蔓捧著小碗慢條斯理地咬東西,今晚因為被賤女激發了熱情收拾人,真有點餓了。
李振偉的目光,後半場,完全只在蔓蔓身上打轉了。
蔓蔓鼻樑上那雙醜陋的大眼鏡,以前他看著只覺得衰,現在看著,怎麼看怎麼小巧可愛。
難以想象,眼鏡後面的月牙兒眼,能在疾筆作畫的一刻變得靈彩動人,驚豔四射。
見著李振偉的眼神都往蔓蔓那裡飄了,溫明珠藏在桌底下的手指頭使勁兒扭桌布,把它想象成蔓蔓的臉,蹂躪來蹂躪去,往死裡踩。
“明珠。”江雲想來想去,雖然未來兒媳不能在畫畫上面替她爭面子,但終究自己押的寶是陸家的養女,催道,“人人都去敬酒了,你還不去給陸夫人和君爺敬杯酒?”
提到陸夫人那桌主席,上去敬酒和說話的賓客是一波接著一波。其中,能見張秋燕和溫浩雪在人群裡面像聖鬥士一樣勇往前進,以兩個噸位級身材,成功擠兌掉多人,在陸夫人身邊佔住有利位置。
溫明珠氣得牙癢癢的:這兩個吃裡扒外的,自從知道蔓蔓身價提高了,暗裡反了不說,今兒是光明正大來搶她的位置。
江雲一邊催她動作,一邊注意蔣母有沒有來到宴廳。
宴廳門口,蔣母坐在一排給客人閒坐的長凳子上,唉聲嘆氣。
蔣梅聽著就不理解了:“媽,蔓蔓不是給你爭臉了嗎?你不進去享福?”
“你懂什麼?”蔣母瞪眼。
蔓蔓給她爭臉,輪到她在蔓蔓面前抬不起頭來。
“姥姥輸不起。”小東子拉拉眼皮。
“我怎麼輸不起了?”蔣母較勁的勁頭再上來了,鼻子朝天,“她再怎麼行?不是個雜貨鋪的女兒,能像人家是陸家的女兒嗎?”
“那個溫明珠只是個